的丝袍化一香风飘飘然飞了去,转间绛仙一丝不挂的曼妙胴,已纤毫毕现地展了来。
虽说丝袍仅有些微的隐蔽之用,但一瞬间自己就被剥的完全光,任夜间的寒气拂在上,那刺激仍令绛仙不住低;加上那丝袍飞的势之快,在她的峰蓓上重重地一拂,又疼又麻又又酥,那滋味绛仙还来不及品味,紧接着赵平予的已贴了上来,磨的绛仙一阵发发麻,酥的令她差连都了。何况赵平予的技巧还不只此而已,当绛仙的外袍向后弹飞的当儿,他的一双大手也已抱上了绛仙紧翘浑圆的玉,搓的力虽大,却恰恰令她觉得酥快而非痛楚,绛仙的才一颤,他已顺势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绛仙只觉双脚一,竟本能地将玉环上了他腰间,幽谷中的汨汨泉再无阻碍,转间已浸上了她香的玉。
“好…唔…好平予…”这样的姿势,绛仙一双洁白的双峰似被赵平予前住了般,再无法退离半分,双手又为防掉落,直觉地环上了他的脖颈,泛红的面颊更差儿贴上了他的脸,绛仙一阵曼妙无方的呻,连向来的她也觉羞人,赵平予连衣裳都还没脱呢,自己竟已被他摆布的全,八爪章鱼似地紧抱着他,连间也已是淫泉,一幅只待男人采收的媚态,偏她愈羞中的愈是火撩人,“你先…你先脱衣裳吧…唔…别…别湿了…”
“唔…可不是吗?看师妳都这么…这么湿了,师要帮我才行…”难得看到绛仙羞,赵平予不由心一乐,他一边扫视着绛仙诱人的胴,火的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烤透了一般,一边涎着脸说话,还一手向她间一探,在绛仙不依的声中,将指间一层黏腻送到了她前,在灯光面尤其艳光照人,“平予要好好的…好好的看看师…师真是愈来愈漂亮了…”
虽知赵平予意在调笑,但自己才是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绛仙虽羞却也不好反驳,她一边地来,伸手为他宽衣解带,一边任由赵平予贪婪的光审视着自己的躯,只觉他的光愈来愈,像是可以直接烧着她一般,愈帮他脱衣服,绛仙愈觉得自己的力气像被他烤了一般,随着他目光窜不住外,虽是羞人却也格外畅快,等到赵平予最后一件衣服落了地,和绛仙裎相见之时,绛仙已是摇摇坠,脚绵绵的,靠着赵平予搀着才不至于地去。
一边享受着她的小手为自己宽衣解带,一边赏玩着这即将被自己占有的媚胴,赵平予不由暗赞,也不知是修练媚功的关系,还是年纪带来的成熟,甚或是被男人夜夜布施甘霖滋的成果,绛仙的胴较当日还要丽得多,不只曲线更加玲珑曼妙、惹人遐思,肌肤更似被泽的放光,透了一成熟的媚艳,尤其令人不由得直的,是前一对傲人的双峰,绛仙的玉峰在他的回忆中原本不甚大,现在看来却份量沉重得多,在他前颤巍巍地跃着,令赵平予忍不住伸手掌握,温柔而劲地起来,让绛仙为他解衣的动作愈来愈,连声音都愈来愈酥。
“哎…坏平予…你这坏…”给赵平予搂怀中,赤的相偎相依,觉远比隔衣抚时来的烈,尤其当她为赵平予褪去最后一层防护,亲看到那肉棒在她前一跃而起,勇猛壮到令她一见便浑酥,绛仙又那有心思去埋怨赵平予使坏的手呢?她绵绵地挨在赵平予怀中,觉到自己的胴已被他玩的火如焚,偏偏赵平予那的肉棒,还不肯光临自己的幽谷,只在她不住磨动,磨的她淫火更炽,“怎么…怎么还不带绛仙上床…还要吊人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