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发小儿,只得放过他。
只元松没想到人才刚送回房里,庄中警号便响,更危险的是这人不是在外给人察觉,而是到了庭院当中,才暴了形,除了馅的这人外,也不知有多少人暗地侵庄里。别人收拾兵赶往庭院当中围敌的当儿,元松却是小心翼翼地溜回了郑平亚的书房,他知被缚在地室中的柳凝霜才是郑平亚的心肉,若柳凝霜有失,就算蓝家妹加上黄彩兰和范婉香都抵偿不了,光看每次郑平亚在书房‘熬夜’之后,第二天来时那既满足又疲惫的神,便可窥知一二了。
没想到一开机关,那书柜却像钉住了似地牢牢定在那儿,动也不动。仔细检查之后发现机关并无损坏,元松不由心中大惊,为了确保机关没有旁人侵,在这开关之特加留意,当人在里面关上书柜时,若没将机扣多转上一圈,这书柜便当场死锁,从外再也打不开来,当日湘园山庄被天门趁虚而之时,元松就是因为这机关而逃过一劫,岂会不知其中关键?如今这机关又如死锁一般动弹不得,如果不是有外人侵机关当中,又不知机关究理,那会成如今这幅模样?
这两件事凑的太过刚好,一方面有人引开了山庄中人的注意力,一方面又有人钻了机关之中想要营救柳凝霜,若说其中没有关连,元松一个不相信,是以他慌慌张张地从书房中钻了来,拚命地挤到了郑平亚边,在第一时间就将此事通报于他,却刚好见到用以掩护地室的假山崩碎,一个人刚好站在地室的上,看得元松心一颤,知这可要糟糕了。
见梁虹琦、骆飞鹰和郑平亚一同手,尚光弘虽不好手夹击,却不能不声叫喊,“虹弟、鹰弟、平亚当心,来人恐怕不好对付。”一边喊着还一边移近掠阵,准备一有状况就手。
这倒也难怪尚光弘心中惊骇,假山中立着一人,此事确实人意料,再合上立在假山上那黑衣蒙面人,显然这次侵绝非等闲,而是早有准备的阴谋;更重要的是那一剑来,假山竟是立时崩碎,上便化为碎粉。这座假山虽非什么宝,却也是整块巨石,若非以重兵上深厚功力撼,绝不可能破碎若此,在湘园山庄中的神兵里,也只有骆飞鹰的百斤定山戟得到这种事,若要以普通的轻兵刃破假山,便有再深功力也难办到,如果说用长剑一举破石,连羽翼剑这般利都绝无可能,他所能想得到的武只有一样:天门阴京常手中的神-‘南天’!
转间,场中胜负已分,手中的百斤定山戟与七两薄斧都交给了弟,梁虹琦和骆飞鹰武功虽,终难抵南天剑之威,若非那黑衣人一心退走,手中利挥洒不过为了迫开追兵,怕梁虹琦和骆飞鹰都要负伤;而另外一边呢?郑平亚手中的羽翼剑才刚迫近那人,却见那人一手掩面,另一手衣袖挥洒之间,长剑洒一天剑芒,迫的看不清剑路的郑平亚只能收剑采取守势,羽翼剑剑脊上被他一,竟就借着那力远远飞去,动作潇洒漂亮,合的完无间,果是手风范。
只那人虽飘而去,但夜风之中碎石飞洒,避石之间他怀中之人却仰起了来,在旁边的火把映照之,虽只一之闲,但那如诗如画的五官神态,令不少人登时惊呼声,“柳掌门!”
“这是怎么回事,平亚?”给那一剑借力,只觉手中一劲直上,迫的郑平亚再难寸,却没想到才一落地来,还没腾追去呢!尚光弘的质问已如影随形追了上来。对此事本就贼心虚,被师父这一质问,郑平亚更不由得浑发颤,吶吶连声间也不知自己究竟回答了什么。
“不知?你以为光一句不知就能完事了?”走到了郑平亚边,在他肩上拍了一把,像押犯人一般将他押回书房,郑平亚甚至不敢望向师父那沸腾着怒火的睛,“等回去我们再好好算算这笔帐。虹弟、鹰弟,你们都一起来,洁茵和玉萍也要过来,另外…元松,你也别走!”
“老大,怎么了?”见尚光弘气的五官错位,脸都青了,梁虹琦和骆飞鹰从未见过他生这么大气,不由心中暗颤。失踪久矣的柳凝霜竟在假山中现,其中也不知了什么事,但和郑平亚与元松近来的神态一比对,想必这两人都非无辜,尚光弘最恨这种事,也难怪他冒火,只是没想到竟会惹得尚光弘如此震怒,甚至连脸面都不给,“至少…至少留他庄主的颜面…”
“问题不在这儿。”仍气的两冒火,但更多的却是担忧,尚光弘低声回答,“方才的事难你们两人都没发现其中的诡谋所在?你们两个仔细想想吧!那假山究竟是怎么一击便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