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予弟,”见赵平予坐的端端正正,竟似有些手足无措,但两人坐的亲近,雪青仪早已留神到,赵平予之,竟已有着起来的冲动,心中暗笑这才像样,尤其他一开始压抑愈深愈,到后来火爆发之际,就有如跌深反弹一般,愈发烈的不可收拾,素净清纯的脸儿竟不由自主地浮起了一丝红晕,在灯一闪即逝,给赵平予收在中,尤其显得诱人,“今儿是你生辰,青仪无以祝寿,特别准备了一壶酒,为你献上三杯,望你笑纳。”
不能伸手去抱这绝的仙,赵平予虽不免有些不喜,但光只是她投的檀香,已是如此甜,那丁香暗渡的销魂滋味,令赵平予也不由得满足,他也闭上了,有时探雪青仪清甜温的中去寻香氛,有时勾住她的小,在自己的中打转,光只是的互相挑引勾诱,其滋味便不输给手足之,令赵平予一边满足,一边又不自禁地愈发深,光只是交缠就这么舒服了,真不知接来两杯酒相祝,会是什么样一番令人迷意乱的滋味?
唇分了开来,赵平予只觉灼脑,整个脑袋瓜里似都胀满了雪青仪渡来的酒香,更郁淡雁的却是她之间的芬芳,勾的他魂儿飘飘,想伸手去抱,却又得压抑着这烈的冲动。
他还没来得及作反应,雪青仪已媚轻闭,伸手轻勾住赵平予的颈,将他拉到了怀中,随即唇相对,赵平予只觉一玉温香覆住了自己唇,随着一琼浆玉随着丁香暗渡而来,香甜已极,不只酒香诱人,还混着雪青仪檀之中温甜的香气,的他魂为之销,想伸手抱住怀中的娆,却被雪青仪的手轻柔地推开,对他那灵巧的不住犯,却是丝毫没有抗拒之意,甚至主动勾挑,显然是要他专心去享受她的香甜,绝不允许赵平予有丝毫分心。
今儿可不一样了,一来这是大家团聚之后,赵平予第一回的作寿,二十的寿诞其实事小,却代表着他终于安定来的心愿可达,众家妹挖空心思,也要好生庆祝一番;二来被他夜夜挞伐,首当其冲的柳凝霜倒是吃了不少亏,谁教赵平予起心调教,每次都要用上种种手段令柳凝霜火焚、阴元展放之后,这才大开杀戒,淫的柳凝霜死去活来,痛快虽是痛快,可长久来却也消耗不少,柳凝霜自己是乐在其中,可她却不能坐视不,这才决定今晚换雪青仪上阵。
夜夜都的妻妾们飘飘仙,可胆却太小,本不及‘淫杀千里命七天’的脚趾尖,虽是火旺到令项家妹和蓝洁芸都吃不消,甚至连那功力深厚、床上最是浪耐淫的柳凝霜都已疲态,却是连手指都不敢碰自己,活令自己夜夜被他吵的心漾,有着无限渴求,却又没有办法令她鼓起勇气,粉碎外表的屏障,主动向赵平予求。
着赵平予的肩膀着他坐,雪青仪坐在他边,儿微微一飘,只盼的赵平予目瞪呆,他虽曾占有过这洁端庄的女,但事后雪青仪那清圣如昔的模样,却令他不敢再越雷池,可他从来没有想到,这犹如仙凡的仙姑,竟会用这般媚死人的光盼着自己,心中不由得鼓动愈疾,偏生一飘过之后,雪青仪的模样又回复了以往的清雅如仙,令的赵平予虽心的,却是不敢妄动,只捺着心那无以名状的冲动,竟似已蠢蠢动,只不敢起来。
“好…好青仪…”一边伸意犹未尽地舐着唇,赵平予一边嘴儿微嘟,一幅还有所求的模样儿,“这杯酒好…很好…可是…可是难平予连…连手都不能动一动吗?”
“这嘛…”一杯之后,雪青仪白玉也似的脸儿,浮起了一抹诱人的红晕,教赵平予更舍不得移开目光,却是被雪青仪的光制止着,手上本不敢动上半,连问的语气都不敢有,“这三杯酒嘛…青仪最多只准你倒酒,却不准你手上动一动…好平予放心,今晚还长着呢!”
“这是第一杯…”见赵平予慌的全无该有的反应,雪青仪柔一笑,纤手轻拂,取过酒壶来饮了一大,酒香的白净如玉的面目一阵酡红,只看的赵平予一呆,对她圣洁如仙外表的自惭、畏怕,彷佛都给这一笑中的千百媚给踢的飞远走,肉棒竟已力地了起来。
“是…是…那自然…”给雪青仪这样亲昵的说话,嗅着她上清雅的芳香,赵平予一边咬牙忍着那本能的冲动,一边只觉得腹那烈的渴求,竟是愈来愈压抑不住,中的冲动差要靠双手住,才能不丢乖丑。直到话已,赵平予这才省得,这桌上只有酒一壶,酒香四溢,却是不见杯盏等,雪青仪说要祝自己酒三杯,倒真不知用的是什么样的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