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壶酒已了肚,整个人的,像是连一力气都没有了,显然赶了这么长的路,又是冒着大风雪,白欣玉原本不觉得,其实已经是颇为疲累。她那透着酒意,如雾似幻的儿微微一飘,只见那儒仍在位上自饮自,似是一也没注意到她,倒是另一桌的四个武林客注意力竟似全集中到白欣玉上,污言秽语虽是低声,却已慢慢不受控制,连她都听到了不少。
见白欣玉酒意上脸,更是媚了几分,其中一个武林客竟肆无忌惮地走了过来,行若风摆杨柳,飘来飘去的,显是已有酒了,再加上心中得意至极,再不晓得遮掩,“呃,我说小姑娘啊,只一个人喝闷酒会不会太冷清啊?来我们这一桌,大伙儿凑和凑和,闹闹,岂不甚好?”
加上也不知是质特异,还是赵平予在这方面比那淫贼杨逖还要厉害,在床上项家妹和蓝洁芸所发的声音,竟似比黄彩兰与杨逖云雨时还要快活几分!白欣玉原以为只是自己听错,但当衣衫不整、媚态未褪的柳凝霜回到众人边,显是连家都未回就与赵平予好过了,那模样真令白欣玉不敢相信,尤其当晚柳凝霜的投与享受,更令她不得不信,柳凝霜确实在其中享受不已,她可是天山派的掌门,还是项家妹的师父,在与徒儿的丈夫上床的时候,竟舒服到连徒儿都自叹弗如,男女之难真有这么大的力?想到自己若再待去,如果赵平予那天见起意,把自己也上床,就算他是用,恐怕自己也会被他所征服,这觉令白欣玉不由逃之夭夭。
在击溃天门之后湘园山庄气焰更盛,虽说给阴京常带着杨逖逃走,没能斩草除,但放江湖,却也没一个门派敢和湘园山庄对,自黄彩兰归了湘园山庄后,白欣玉与妹们的关系打的并不好,若再落在湘园山庄手里,那结果当真糟到难以想象,那能教白欣玉不因此失魂落魄呢?
本来白欣玉还有一线希望,天门与湘园山庄争霸胜负未分,以两边实力之,无论谁胜谁败,只怕都要元气大伤,到时候白欣玉凭借着赵平予等人分予她的一份财宝,要重回往日在鄱阳一带称王称霸的局面,可能确实不小。没想到杨死的不是时候,两相争的结果竟是一面倒!
这些还算是远因,更讨厌的是今儿的大雪,令原想赶路到汉中,打算就此北上,离得湘园山庄越远越好的白欣玉不得不找间铺歇脚,觉已够厌烦,更过份的是铺里只有两台客人,那四个武林人的光虽是骨的品论足,白欣玉还可忍受,但另一桌那儒虽只在她门时光抬了一抬,却盯的白欣玉心中发,那光像是看透了她的衣裳,逡巡在赤的女之上,盯的白欣玉躯不由打了个寒颤,肌肤上浮起了一一的疙瘩,只想离开那儒生愈远愈好。
若光只是黄彩兰也就罢了,但当三人被押回天门之后,原本在船之时还好端端的二范婉香,在被杨逖带着从山路上晃了一趟之后,竟也步了黄彩兰的后尘,对杨逖千依百顺,不时透英姿侠女所不应该有的媚之态,显然也被杨逖破,还是在光天化日的野外!偏偏试过了这种羞人之事后,范婉香不只反抗之意全消,更柔顺的像是喜翻了心一般,到后来白欣玉和阴京常将二女救时,还一幅不不愿的样呢!直到此时白欣玉才不得不承认,纵然没有男女间的真心,就凭着淫贼的种种淫技,仍是有可能令女倾心相从的,这想法当真令她不寒而栗。
如果不是不想惹事,以白欣玉以往的,听到有男在对自己品论足,间中还夹带着些难听的话,早就手教训人了。只是汉中仍算是中原地界,也不知这批武林客是否会和湘园山庄扯上关系,若败了份可是不好;何况这小酒铺着实简陋,要是交上了手,难保不会被打塌了来,人就是这样,虽说原本是冒着大风雪一路行过来的,早该习惯了风雪扑面而来的难受觉,但只要有个地方可以歇脚,整个人就了来,无论那是再简陋不堪的地方,或是有多么令人讨厌的人在,要再主动回到外冷僵了人的风雪当中,心中那可真是万万个不愿。
更令白欣玉不想动手的原因,是那个模样看来不像武林中人的儒,虽说那时在雪青仪不时指教,现在白欣玉的武功与当日被阴京常所擒时已不可同日而语,便遇上了名列风云录中人,至少白欣玉还可过得几招,但也不知怎么着,她就是忌惮着这个人,绝不想在这人面前动手。
动无比悦,就好像她所服侍的不是淫贼,而是黄彩兰真心的郎一般。在船上的那几晚杨逖和黄彩兰绝不浪费,床上的互动好的犹似蜜里调油一般,透空而来的声音只的白欣玉发,听的像是整个人都陷了一种无法言喻的觉当中。
别理他,别理他,白欣玉一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