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这样,”见柳凝霜语哀求,声音和动作都透了火,每寸肌肤都似胀满了念,显见这成熟的女已完全被肉所淹没,赵平予自己也是箭在弦上,自不会再等待了,“那霜先帮我宽衣…等到好了…我再好好疼惜我淫媚的好霜…包保妳上了天…好不好呢?”
一一地循追至,赵平予这回倒没怎么刁难,肉棒就在那儿,只等着柳凝霜主动沉相就,可这姿势却难了柳凝霜,她纤腰轻沉,待得香肤着那肉棒之时,才发觉自己似是掉了几分,偏就在轻挪雪的当儿,那灼的棒就在她的谷附近,酥的她玉绵,芳心卜卜乱,又想要狠狠沉坐去,让赵平予一气充实她饥渴的幽谷,又怕这一没对准,坐去会错了地方,给那巨误破菊,那可不是玩的,只怕真会活活死柳凝霜呢!
“不是说受不得吗?”
“既然霜受不了…就自己慢慢地坐去吧…唔…”
“好…好主人…给…给霜吧…”觉到赵平予的双手托住了自己的雪,却没有主动腰上她的意思,柳凝霜不由又是一阵媚骨的呻,“别…别再熬霜了…霜真受不了了…”
将柳凝霜媚的肉紧搂怀中,赵平予嘴上挂着一丝邪笑,在她火烧过般的颊上重重吻了一,望着还没他动手已舒服到脱了力的柳凝霜,他知现在的她再等不及他的挑逗了。
都已经到这地步了,那有什么不好的理?可是这宽衣解带,倒也不是容易的任务,光两边峰被他轮抚把玩,已酥的柳凝霜纤手发,再使不力气,何况赵平予的大也凑了上来,不忍释地在柳凝霜纤细的肌肤上吻不休,那成熟的胴原已艳动人,加上刚刚沾上了柳凝霜的汨汨香津,滋味更是妙难言,令柳凝霜的纤手愈发难以动作。等到赵平予终于和她裎相见之时,柳凝霜的谷中已小了两三回,若非她拚命告诉自己,为隶一定要等主人到之后才能倒来,怕早已没有力气为他解衣,便是如此,当赵平予最后一件衣落地之时,柳凝霜也已经舒服的媚如丝、肌红肤,之后的她真想就这样化来,动弹不得。
好不容易等到他松开了樱唇,此刻的柳凝霜已酥的似没了骨,尤其赵平予的手还不停歇,双手接力般地,将柳凝霜谷间那无法抑止的,均匀而温柔地抹在柳凝霜的香肤之上,粉背、雪、玉及峰上全不放过。想到正灼在自己肌上的,就是谷间那灼而羞人的泉,柳凝霜着实又羞又喜,自己的肉竟这么早就准备好承受他了呀!为这可真是一大步。
“嗯…”听赵平予这么说,柳凝霜不由一阵羞,甜的呻声不由脱而,“霜确受不得主人的威猛…可是霜还是想要…想要被主人玩的仙死…便受不了也想要啊…”
放过妳…”
嘴上还想抗议,偏偏赵平予那多的已贴了上去,吻的柳凝霜登时脑儿发晕,她迷乎乎地迎向赵平予的吻,纤腰羞地扭摆起来,这动作倒不是太难,她虽看不到那肉棒的位置,但光是雪上被那浪重重灼烧的觉,也够柳凝霜的主动去追寻那灼的宝贝了。
给他紧紧啜着唇儿,烈地冲击芳心的觉,也只能闷在里,最多是从琼鼻透迷人的哼声,柳凝霜只觉芳心迷醉,整个人都似酥到没了力气,雪却还是本能地向沉坐,她还得拚命地压抑着一坐至底,让他完全占有自己的冲动,这回他可熬的自己久了,柳凝霜非得要一一地沉,让那窄紧的幽谷,彻彻底底地
“唔…嗯…”虽说床笫之间纵放浪,这般淫言浪语也不知听了多少回,可被他满足的肢骨酥时听的心花怒放的言语,在还没状况时,听来却是如此羞人,柳凝霜虽知为,这般言语该当习惯,可听得赵平予称自己既淫且媚,床上又耐他的当儿,仍忍不住面红耳赤,可被他抚的峰和幽谷,却似响应他的呼唤般,反应地愈发切了。她迷意乱地望着他,主动送上香吻,觉自己的飞快无比地被诱了火,那渴求无比地烈,到快要将她熔化。
驯服地顺从着赵平予的指示,将玉手环上了他的脖颈,柳凝霜纤腰微颤,那笔直修长、圆纤的玉,挑逗似地夹上了他的腰,这动作令得柳凝霜幽谷完全敞开,人才刚夹上去,她已觉谷中的津再阻止不住地倾而,正巧淋在赵平予那早一擎天的肉棒上,那空虚的觉烈地侵蚀着她,加上被淫津淋灌后的肉棒愈发火,那浪几已熏着了她,教柳凝霜怎忍得住?
“好…好主人…霜…霜想要了…”媚迷蒙地望向赵平予,纤手已忍不住到了他上,虽是隔着,仍能觉到赵平予的,柳凝霜只觉烈的需求熬的她躁,非得给他好好滋一番不可,“求…求求你…将主人的宝贝…赐给霜…让霜侍候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