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人的风姿艳彩,比之上品佳酿更有诱人心醉的恍惚。
不过更令郑平亚想非非的是,白欣玉的酒量似乎不甚明,才只是令他微醺的几杯,竟似已令白欣玉不胜酒力,只见席前曼舞之中,白欣玉步履之间,颇有种诱人心动的踉跄。尤其湘园山庄湘衡,夏尤见炎,白欣玉一服,虽是正式却不厚实,在酒力一之,纱衣已然带汗,竟有种若隐若现的艳:躯摆动之间,茁的双峰便在衣里跃动轻弹,给那汗光一衬,肤光胜雪的香肌愈发艳;那长裙虽是直曳至地,缓步之间却是飘飘飞,香汗一沾更是自一路服贴,将那丰修长的玉彻底拱现,肤光几可窥见。偏生白欣玉似还未发觉,她这一打扮全掩不住曼妙段,月光离之,更是若隐若现,令有心人看的心难搔。
好不容易一曲舞罢,长剑一收,向郑平亚行了个礼,白欣玉额间已然见汗,给那颊上晕红一衬,更是的不可方,虽微带息,呼却还自然,显然她虽已不胜酒力,却还控制得住。
“欣玉野人献曝,好让庄主见笑了。”
“不…不会,…这剑舞好的紧呢!”给白欣玉清甜的语音勾回了魂,郑平亚故作悠闲地饮了酒,装了平和神,镇住了那既期待她饮药酒,又深怕被发现的神态,“白姑娘游历江湖,武功确实大有步,此番剑舞刚健婀娜,平亚前所未见,着实欣羡得紧。若蒙白姑娘不弃,回平亚让几位师父个空同白姑娘切磋武技,想必能让白姑娘的武功更上一层楼。”
“武功更上一层楼?”覆述的话儿颇带虚意,却不像是方才的剑舞令白欣玉气空力尽,反倒像是她对此早已无心,郑平亚不由吓了一,难不成白欣玉此次回到湘园山庄,已无再江湖之心,自己这屁可是拍到了上,偏偏这几句话的用意不但是利诱白欣玉,更是为了平服自己紧张的心虚,这岔虽小,可心波摇的郑平亚不由混乱,一时之间话可再接不去了。
似是看穿了郑平亚的紧张和心虚,飘飘地坐回郑平亚畔的白欣玉似回过了神来,举杯轻抿了一,才对着郑平亚微微一笑,“这段日在外奔波,虽称不上受了风霜辛苦,却也不是轻松路途,欣玉早断了再江湖之念,武功一不再也罢,庄主好意欣玉在此心领了。”
“这…这…”听白欣玉这样说,本以为被她看了破绽的郑平亚总算松了半颗心,另外半颗却悬在空中,也不知抿了那酒的药力,是否足以令白欣玉着了儿?好半晌见白欣玉未再动杯,他这才说了话来,“既是如此,白姑娘便好生留在湘园山庄,平亚虽不才,总也是湘园山庄之主,必倾尽全力以保白姑娘周全,必不致白姑娘有冻馁离之厄,白姑娘尽可放心。”
听郑平亚这样说,本微带蹙意的白欣玉展颜一笑,那笑容着实风万种,勾的郑平亚都直了,“庄主千金一诺,欣玉在此多谢庄主了。只是庄主夫人对欣玉多有误会,要平服此事,恐劳庄主心神,欣玉既受庄主重诺,本该尽杯以谢,只是…只是欣玉实不胜酒力,还请恕无礼…”
见白欣玉饮了一半,酒杯便置回了桌上,杯中酒在月光盈然生光,似也沾了人的活生香,竟似连半杯残酒都透了几许艳,郑平亚却没有赏玩的心,此刻他的心中当真紧张已极,既希望她一饮而尽,又怕自己若言促,反而会破绽,一旦让她看穿自己不怀好意,为此失了这天仙般的女,那可真是再怎么补偿又挽回不了,紧张的郑平亚甚至没法回话。
郑平亚好半晌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白欣玉桌上的酒杯,白欣玉似是贴到他的心意,以为他是为自己未尽酒而不忿,向他微微一福,“多蒙庄主仗义,欣玉无以为报,欣玉两位妹都是庄主家人,庄主就别再生份地称呼欣玉了,日后还请庄主直呼欣玉之名,欣玉无任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