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已经真正在事了,杨逖也非笨人,给阴京常一就通,雪青仪既知要怎么把战书送到阴京常手上,显然她也晓得本门中人之所,仍是以迭云塔为主,现好不容易天门的最对手湘园山庄自惹其祸,声势大衰,若雪青仪脆将消息透给湘园山庄,难保梁虹琦等人不会再组一次对抗天门的联军,只要不是大败,至少能振湘园山庄声势,这一仗无论胜负如何,现在化暗为明与湘园山庄对,对天门实是不利。
“不用太担心,”阴京常微微苦笑,“虽说‘慈航诀’天克制‘幻影法’,但双方若是真打,胜负仍在五五之数,何况雪青仪给‘淫杀千里命七天’搞过,说不成‘慈航诀’功力还有几成剩,男女之事对佛门功法而言可是绝大忌讳,这一战京常还占了几分优势。”
“师兄…”听阴京常这么说,杨逖吓得了起来,生死之事,这师兄怎么就这么不忌讳地宣之于?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给阴京常堵了回去。
“也要擒得住才成。”见杨逖一脸茫然,阴京常不由长叹了一气,自从天门重创之后,这师弟稍戒女,也着实用心在练武和门事务上,现在的他已渐渐有了天门之主的架势,只是他行走江湖的经验实在不够,见识尤需锻炼,未免小覤了天手,“当年风云会虽是手云集,但没有场的人,未必就是武功逊之辈,尤其雪青仪一‘慈航诀’功力已臻大成,武功之只怕不弱于文仲宣,这一战对京常而言,未必那么容易占得到上风。”
“何况就算京常败北又怎么样?”站起来,拍了拍杨逖的肩膀,阴京常微微一笑,“天门还有你在,六识和十八军在你运用之,要重振天门亦非难事,便是京常战败亡,你也可以将天门延续去,京常也有脸去见地的师父了…”
“我知你的意思,但要避战也有所不能,”闭上了睛,似在考虑着什么,“这战书是直接放在迭云塔中的,显然雪青仪已知本门所在,至少也对此有所察觉,若京常避战不,难保这女人不会什么格的事,现局势混沌,可不能又状况啊!”
“怎么?师兄不想擒雪青仪到手?”虽说不像以往那般熏心,典型的有了女人就忘了一切,但据说雪青仪也是与柳凝霜各擅胜场的绝女,要杨逖不心都很难,见阴京常竟似不想战,自是难保失望之,偏生杨逖也有自知之明,若是阴京常不手,换了自己的武功,虽说较当年已是大有长,可要擒雪青仪…除非雪青仪自己想落在天门手里才成。
制峨嵋门,若让纪蕙心与峨嵋派受本门号令,天门东山再起之路不远矣!”
“少在那儿得意忘形!”微微摇了摇,阴京常叹了气,说起来最近着实诸事不顺,自己叹的气可是愈来愈多了。
“真的假的?”话不由脱而,了杨逖才发现自己失礼,文仲宣落崖前的那一战,杨逖虽未见,但以天门的报搜集,对当日之事也了解个七七八八,文仲宣受致命重伤,又护着且战且走,在力耗损殆尽之,还能以一人之力,打的尚光弘为首的联军手们七颠八倒,直到无人敢应战才笑落崖,比之杨还要威风八面,若雪青仪武功真的不输文仲宣,那阴京常这一仗还真是不小心不行,“可那雪青仪一介女,武功不可能比柳掌门还吧?”
“何况武功到了她这种程度,相较的不只是招式力低,彼此路数生克之理,也是决胜负的重要关键。”手着太阳,阴京常看着那战书,真希望这战书赶快消失不见,“‘慈航诀’的功夫我虽从未见过,但既是佛门功法,该当也属明心见之类,上正克制我的‘幻影法’,这一战…可麻烦了。”
“雪青仪武功会输柳掌门?你这话传去可要闹笑话了,”摇了摇,对杨逖的光阴京常着实不敢苟同,“若你有机会去问柳掌门,只怕她也不会自以为能胜雪青仪,峨嵋派‘慈航诀’属佛门功法,与寻常武功门大不相同,是以峨嵋门人武功差距极远,但雪青仪抓到了门,一武功绝。何况…”
“那…该怎么办才行?”
“小逖你好好记住,生死之间极可畏也,但若无法看穿看破,你一世人也难大成,无论武功或是事皆是如此,”看杨逖这般惊慌,阴京常微微皱眉,“世人皆有死,便是我也不可能以一人之力完成所有事,接来几日我要专心练武,其他的事你要好好担待。在决战之前,我会把门的事务通通交代清楚,一些你原先不知的事,也要通盘了解了。别这张脸,你现在是天门门主,也是复兴本朝的关键,这重担你原本就该挑起来的
“那…怎么办?”没想到‘幻影邪尊’阴京常竟无必胜之数,而且若照他的说法,以武功生克之论,说不定阴京常还会输予她,杨逖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他可还没自信去面对天门之外虎视耽耽的敌,现在的阴京常,是天门中人的主心骨,可万万不能有所闪失,“若师兄无必胜之望,不如…不如我们避战如何?这是为了天门的前途,不可徒争一日短长…”
“何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