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上坠豆大的汗珠,实的膛大力起伏,轮廓分明的样,手心与她的肌肤碰到的地方,一抹便有一片薄凉汗。女也因此汗涔涔湿漉漉,着巨棒如同小嘴般啃噬,被抬起的玉颤巍巍,白得晃。丰满的双乳也不曾遭受冷落,间或被嘬上一青紫印记,立的红豆被牙齿轻咬着拉长,残存的牙印与亮晶晶的渍,看起来糜艳撩人。
“言五姑娘,我好喜你……”少年絮絮低语,面上却因激而略显扭曲,紧收的十指,在她上掐淤青,却见那瘦有力的腰呈现诱人的弧度,每一次前后耸动,光用睛就能看其中蕴的霸气与凶狠,爆发的过分迅疾,将攀附在上的肉翻带,又碾得变了形,绞滴滴淫,生生将许亦涵得失声惊叫,上半战栗不止,前椒乳波浪滔天地跃着,瞳孔渐渐失焦……
全无死角地搓捻,彼此深深嵌,几近合在一起。
快与渴望,总是互为动力。
薛凛发狂似的捧着许亦涵的一阵狠,直得少女咿呀乱叫,一颗心被巨浪推向峰,恨不得用尽一切,去延长此刻濒临薄的放纵,没过,除却支离破碎的叫喊,女逐渐瑟缩蜷曲,颤抖得厉害。
那东西炽如铁,尺寸骇人,足以填补所有寂寞,穿破重重阻碍,深到最隐秘的地方。它韧无双,以凌厉而势的征服者姿态,小心地挑战着每一寸区域的极限,既令她惶恐不安生怕被穿烂,又迭起仙死,恨不得那宝贝东西就这样一直去……
疾风骤雨般凌乱而凶煞的来得毫无章法,凭借少年源源不断的旺盛力,肉棒片刻不停,得看不清影,只知足足撞数百,曲折的甬收缩又舒张,缠夹吞咬,卡着肉冠的棱角,销魂的快霎时窜上脊背……
绷成
“噗呲!咕叽咕叽……”大肉棒孟浪地捣着,在旋拧着,将泛滥成灾的蜜汁得溢,又经袋多次拍打,二人交合位涂抹着白沫,不时飞溅媚,大片稠更是顺着沟,湿了大半个儿。薛凛低一看,便是这样不胜收的风光:花唇羞涩而勉地张开,艰难吞吐着明显过分壮硕的肉;巨棒一到底,就得小腹隆起,雄赳赳好似要破肚。
“啊——啊啊啊!到那里……唔哈啊啊~”哭腔渐,声线中满是忍耐到极限的崩溃,还带着沙哑的颤音,看就到爆发的临界。
那种失禁般的快正以不可收拾的姿态降临,许亦涵两手揽着他的脖颈,呜呜咽咽地扭着儿,又是觉得受不了,又忍不住去迎合,仿佛还在求不满地索求更多,却分明知自己已然无力承受……澎湃的巨浪打来,将这一叶孤舟绞成齑粉,她却被抛上浪尖,登天而去!
被撕裂、私密被冒犯的觉,被一浪又一浪疯狂而凶猛的淹没,反倒挑动起更刺激的饥渴心理,恨不得就这样被贯穿被满,在餍足中接受肉望的支,任凭大鸡巴越越深,狠狠撞击着,野蛮地冲向花壶深!
“好湿好,嗯……喜吗?”不等她回答,少年又自顾自,“好棒,夹断了……哈,姑娘的儿喜……吃得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