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一脱,大的荷尔蒙带来新的压迫,许亦涵被吻得五迷三,此刻挣扎来,目中掠过些许惊惶:“不要……”
“军爷,你……”檀一张,尖便钻,他愈发熟稔起来,在搅得风起云涌,吞不少甘甜的津涎,勾银丝,从嘴角落,直教许亦涵羞耻难当。
大抵是军营里练来的素质,不多时他便了上。月光照着隆起的蜜肌,紧绷的线条朗而阳刚,薄汗覆上,将其裹缠得愈加亮泽光鲜,充满原始的野。从肩膀至腰腹,从肩胛骨到后,各种新旧疤痕不可胜计,缀着这独属于军人的钢筋铁骨。
话,纪筠连总是听的,当便觉得甜蜜蜜滋滋,越发火焚,肉棒一擎天,任凭许亦涵怎样抚,只不见小,更是遥遥无期。
“筠连……”许亦涵一张,又不知自己要说的是什么,心思跟着他手掌所及之四游,竟浑然不觉腰带被解开,外衫挑落,只余一件极薄的中衣,冷不防便被他趁虚而,宽厚的掌心与肌肤亲密接,其上的糙与纹路在凝如脂的细雪肤上抹开一阵阵战栗,许亦涵恍然回过神来,却又被他新一轮的吻淹没。
那吻赤诚而激烈,教人几乎无力抗拒,分明毫无章法,偏有摄人心魄的力量。
纪筠连一手将衣丢在她后,红衣白衫铺了满地,在花海中分离一片小小天地。冷不防他将她仰面放倒在衣上,发簪不知落在哪里,绾好的青丝披散,如瀑而。雪
纪筠连一面俯吻她,一面胡乱宽衣解带,急切时,连衣衫撕裂也不顾不得。
许亦涵猝不及防哼了一声,待回过神,悔恨不迭,觉得自己轻浮了。然则覆难收,一声低足教纪筠连癫狂。绵密的吻从耳后一路延,至细颈,又至巴,他手指上的茧摩挲过她的脸颊,带刺的格外清晰与撩人,还有唇烙的缠绵悱恻,无不令许亦涵难以抵挡。
抬便对上一双极亮的眸,意满得快要溢来,和占有同时薄,隔空染过来,一寸寸侵蚀到心脏。
趁势便咬住了她的耳,濡湿的勾画着耳廓,细细碎碎地边啄边,一个劲在挑逗不休。
纪筠连听她轻言细语,声音柔又羞涩,火气一冲到,此刻怕是急二字不能形容,真有一种恨不能连带骨把她吃个净的冲动,理智挣扎了两次,最终烟消云散,顺带着原本不逾矩的打算一齐湮灭,登时便涌得寸尺的念想来。
许亦涵被那骇人的尺寸与超常的度惊住,直得手臂发酸,仍不见他有发之意,忍了又忍,到底捺不住,极力压低了声音问:“好……好了没有?”
他哑着声音在她耳畔:“不好。”
“叫我的名字。”纪筠连步步紧,手掌不知何时在她腰背,顺着纤细的腰肢前后回绕,又一攀上笔直的脊,隔着衣料,摸得她浑轻颤,躯渐渐发,倚在他竭力隐忍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