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许亦涵也没抬,仍用那样四平八稳的语气令。
男人的结急剧动几,发青的嘴唇有皲裂的迹象,尖一勾,还不湿唇,他挣扎了好一会,才着,额角突突动:“不……行了。”
后边俩字轻得像没说。
此前好几次他都觉得这是最后一次,许亦涵只轻描淡写地反问一句“不行了”,那语气里拿得恰到好的蔑视与不屑,教他没来由地怒火中烧,咬着牙一遍遍再战。
只是主观上再怎样不肯承认“不行了”,是有极限的,尹星洲自认素质佳、力旺盛,也经不起这样从午后一直到深夜,何况是柴烈火对着个女人,偏偏只能自,总有个榨的时候。
许亦涵摊着杂志,抬看他,晶吊灯散发着明亮的光,把她巴掌大的脸照得依旧光彩,那双睛里满是捉摸不透的媚,却又让人不敢轻视,反倒忍不住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追逐,这女人天生就是个尤……
尹星洲意识到自己又跑偏到不该想的地方去了,许亦涵显然看了他一瞬间的魂不守舍,莞尔一笑:“这就不行了?要是金主现在让你继续上她,你也这么说?”
“……”尹星洲很不服气,心说要是让他真枪实弹地,到这会一定先把女人到求饶不要,但这一段接,他算是明白了,前这个狐媚,最擅长的就是刁难人。他索冷瞪着他,憋着气等后文。
“乔。”许亦涵接了线,“特殊药箱。”
又一个家迅速提着一个方正的药箱来到,尹星洲卷了一块毯把自己裹住遮羞。
女人纤长漂亮的手在里面翻拣片刻,拿一个蓝的方形药盒,上面写着“万艾可”。
家悄无声息地退走,许亦涵把药放在茶几上,又继续看那些鸟语。
尹星洲跟她沉默对峙了一会,终于僵不住,起把那东西拿起来,意识,看这一盒里才两粒药,再回看说明,瞥了两,面霎时铁青,难看得好像刚被打了几拳,英俊的五官显得更加锐利分明。
客厅里是一片难堪的死寂,许亦涵似乎打定了主意他不回答那个问题就不继续一步,尹星洲的牙咬了又咬,很想重振雄风挽回自己的尊严,可越是这个时候越没了旖旎心思,哪里还能在“享用过度”的况再起来。
此时已经临近后半夜,亏得许亦涵不嫌疲倦,飞快地翻完一本杂志,又拿一本厚厚的书,看起来几乎已经忘了他的存在。
尹星洲突然恶狠狠地撕扯着包装,拿了一粒伟哥连也不喝直接吞,然后坐在沙发上,两直勾勾看着许亦涵,不知在想什么。
药效发挥得很慢,半个多小时过去,尹星洲都有些困了,忽然燥起来,小腹连接大的一整片都如火烧一般,恹恹耷拉在间的阴缓缓充血胀。
这觉比想象的来得更凶,很快,壮的阳重新,比此前任何一次都更更大,如钢似铁杵在,昂着就像一杆不肯弯折的旗帜,光用睛看,就能觉到其中酝酿的望,粉的微微颤动,盘踞在上的青筋连成一大块凸起,显得愈加狰狞可怖,真真悍到了令人愕然的地步。
许亦涵被他过分炽的目光和空气里上升的度引了注意力,才刚抬,就见前一花,尹星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来,他人大,骨虽然消瘦但好歹是个男人,这会儿裹挟着超的近,竟让许亦涵也讶然的神。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手里的书“啪嗒”掉在地上,她被在沙发上,尹星洲像一只笼的小兽,动作稍显暴但却果决利落,他超常发挥,在一秒钟不到的时间里把许亦涵两只手腕掐在掌心扭上,膝盖势开她的双直接撞上去,一言不发直接用剩一只手开始扒衣服。
许亦涵怒极反笑,那笑容很冷,有种长期位的傲,即便是被压在面,仍表现一种居临的睥睨,她倒是没打算和这失控的野犊武力比拼,只勾着唇保持若有似无的笑,看他笨拙地解她的衬衫扣,领小片的雪白,还有凌乱细腻的肌肤……
“你知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吗?”许亦涵被他过分郁的荷尔蒙气味包围,眉轻皱。
尹星洲折腾半天也没单手解开那些扣,燥让他很不安分,绪一乱,登时怒火上涌,直接撕开了她的衬衫,扣凌乱地落了一地,的衣直接就放弃去解,一手推到乳上,掌心在一边酥上捉握,一边凶狠地扬着耸了耸,用那铁似的肉朝着心示威般地撞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