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钱,偷了枪,给我留了个孩,说他报了仇就回来找我。我等啊等,一直等,等到我以为他已经死了,结果他回来了……你说杀个人需要多长时间,他怎么去了那么久,久到我都想给他买块坟地了……”
这就是男人,生来薄寡义。
陈酒觉得自己有傻,“你怎么不早说。”
满屋酒气熏天,一个女人蜷缩在沙发上,地上散了五六个红酒瓶,一个女人在卫生间呕吐,像把脏都要吐来。
她扭,哼唧两。
岳濛反手推开他,睁开迷蒙的睛,看着厨房里忙碌的影。
“你醉了。”他转,厨房里傻乎乎的人儿还在找着壶,他不以为意地摇摇,说:“好好休息,别再想那么多。”
陈群:“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为了……”
“酒是个好东西,一醉解千愁……”
陈酒注意到他买的是冲剂。
陈群单膝跪在她面前,问:“怎么她发疯,你也陪着她疯?”
“陈群,你别这样。”岳濛挥手,让他安静来。
途径卫生间,空气中的酸味挡都挡不住。
陈群:“怎么
陈酒没说话,默默。
陈酒还在厨房里摸索着找东西,背上突然被了,她扭,看到站在后的陈群。
陈群顿了,撇嘴笑,说:“你喝醉了。”
陈群给她接了杯,刚要递给她,冷不防手腕被她一把抓住。
“你也有放在心尖尖上不舍得忘记的人,你也有纵使不告而别许多年也依然念念不忘的人,不要和我说什么放过自己,放过去了,你自己都不到的事,怎么好来为难我。”
这间屋里没人气,别说,连壶都没有,她踉跄着起,想帮忙去烧。
陈群回家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陈群是真的把岳濛当朋友,即便如此耐心也快耗尽。他皱眉,把她放到沙发上,给她披上毯,说:“别喝了,小心胃喝伤了。”
他将她扶起,来到池边,打开其中一个开关,,他轻声说:“这里,可以直接饮用。”
“陈群……”
她拨开陈群的肩膀,翻了个坐起,冷冷:“我发现你们男人,都很喜劝女人。”
陈群叹气,把手里的药放,转去厕所里扶岳濛。
陈酒陪着岳濛喝了大半瓶红酒,喝得脑袋晕乎乎,但意识还算清醒。
自己一个劲儿在那傻找。
陈群:“酒不是,也解不了你的愁。岳濛,你不该为了他这样糟蹋自己。”
陈群放开她:“你也没问我。”
她抱着毯,仰着脑袋看他。
“要喝吗?”
“你刚才劝我的样,就像在劝女从良。”
男人喜劝婊从良,可真让他去娶,又谁都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