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的衣襟重叠,鸦黑的长发纠缠铺散在床榻,在床褥间若隐若现的躯宛若游蛇,缓缓的纠缠扭动。床帐只有啧啧的声传来,伴随着渐渐加重的.息声。
她想看到这个男人被深深藏起的,疯狂的一面。想看到他脸上的温和笑容变成狂,想看到他这不紧不慢的动作变作急切。这些念让她整个人都像被烧了起来,除了迫切的渴望还有一不服输的战意。
卫谨之不像是外表看上去的那么清瘦,真正用手去抚摸着才知在那文弱的长衫包裹之,这躯实在迷人。
“是吗,那我拭目以待。”话音刚落唇就被堵住了。
他依然是淡然的笑着,一手握住了岑兰芷摸上他膛的手。启唇说了一句:“别急。”
“兰芷何故忽然这般激动?”卫谨之轻咬她的耳廓,在她耳边问。
话是这么说,还没说完她就已经扒了人家上的披风,往衣襟伸过去了。在双如炬的岑兰芷面前,卫谨之上这样松松垮垮的衣服简直不堪一击,轻轻松松的就给扒拉开了。外袍中衣一直到里衣,等她几乎把卫谨之上的衣服全扒来,还企图对他赤果的肩膀手的时候,卫谨之终于有了反应。
“琼枝?这么早,
岑兰芷觉到了,当即噗嗤一声笑了,主动伸手拉着他的手去,笑:“阑亭实在觉得无措,便让我来如何?”说完她一个翻就压在了卫谨之上,继续自己之前未尽之事,继续扒他的衣服。
他嘴里说的正人君,手里却是准确的解开了岑兰芷的衣带。岑兰芷穿的是他的长衫,她连肚兜都没穿,此刻里面空的,刚刚到,卫谨之就发现了这一。微凉的手一顿,似乎在犹豫着是不是该碰。
“这样就看不到你了。”
她一定要让他失态!
一觉醒来睁开睛,看到的不是卫谨之,是明显没有休息好,呵欠连天还要死死盯着她的琼枝。
“不要烛火的话,莫非阑亭是觉得害羞?”
然后他熄了烛火,轻揽着岑兰芷就上了床榻。床帐里很暗,只有淡淡的月光映照在床边的地上,给他们两人床边的鞋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
……
“因为我从未想过会与什么人如此亲密之事,所以此刻实在有些心绪难平,有烛火在侧,难免让兰芷看见我此刻无措的模样。”卫谨之在一片黑暗中,带着些捉摸不定的笑。
“但是看你穿这么多,我觉得睛很。”岑兰芷说着就笑眯眯的上前拉住他的披风,“既然都要睡觉了我帮你脱吧。”
发倾泻披散间,他温然一笑,“不。”
“嗯。”
等她陶醉的摸完,卫谨之抬起她的脸,凑上来住她的唇。他总是动作温柔缓慢,透着安闲而有条不紊的味,每次都让岑兰芷想要打破这份平静,彻底看清这份平静之的惊涛骇浪。
“我在想着,该如何让阑亭失态,因为我很想看到阑亭迷醉的表。”岑兰芷揽着他的脖,轻轻柔柔的说。
岑兰芷有些像是在抚摸一块玉,从脸颊到颈脖肩膀锁骨膛,一路细细的受。或许在她看来,卫谨之确实就是一块玉,手温,迷人,让人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