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你被男人。”
她在我耳边低笑,我掐她,她踢了我一脚,虚声虚气问:“敢说没想过和男人玩吗?”
“男的有什么好玩。”
“你试试不就知了。”
“你试过了?”
“当然,其实还是有意思的,我找个男的咱俩一起玩他怎么样?”
我蒙着被不说话,心里在想她不会要去找鸭吧。
然而她却提了一个男人的名字,陆绍礼。
我怔住了,想起那个总来我家找阿的男人。
“为什么是他?”
“你不喜他?”借一面手机的光,阿正挑着眉看我。
“不,也不是,我就觉得……”
我忘记最后我到底是不是嘀咕了一晚上,总之,我们都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心里只有一个疑问——
阿喜他吗?
从那以后,我一看见陆绍礼就觉得怪怪的,我还从来没对哪个男的有这种好奇和注目,但又要常常同他继续扮亲友角,耍赖玩闹,回过就忍不住品品他的神。
我以近乎挑剔的光看他,却愈加发现他也没那么糟,稳重可靠,花钱大方就在我升三的时候,还特意从香港给我买了个平板学习机。我不知是我还是产生错觉,有那么几个瞬间,我觉得他也在悄悄观察我。
比如他在院里陪阿爸姆妈打牌,我放学回来时,他的视线就会不经意地扫过来,我这时要跟他对视,他就会立刻垂睛,压住嘴角。又或者是在阿的聚会里,坐一屋的男男女女,他总要喊一声,小妹呢?吃了吗?
他很少叫我大名,他叫我“小妹”
有个晚上家里没人,我也复习得实在浑躁,索走到门,坐在台阶上风,去和同学朋友聚会,我很寂寞,抱着双臂在没有开灯的黑暗里,埋眯起。
起了风,云涛开,夏夜空旷的蓝烟天底是暗绿油的树,兀自奔腾错,像埋伏了黑压压的重兵,一层层朝我袭来,我的裙被卷到空中,我没,布料摩挲,蓬蓬展翅而飞,我则只低看夹脚拖鞋里的脚趾,涂闪片的银白丹蔻,现在竟全变成了一个个不会发光的星星。
“小妹,你怎么在这?”
不知什么时候,陆绍礼就站在我跟前,黑衬衫,尖鞋,他伏近些盯着我看,没碰我,但神就像他的手指拂过凉,轻我的唇。
想他的手指顺着裙底,伸间的秘密地带……而我,会解开他冰冷的金属腰带,抚那藏于深的火,从到。
如同他猝不及防地击了一声鼓,震得我从耳到心都在颤抖。
“睡懵了?”他笑了一,竟向前一伸手把我从地上直接抱起来,我不由地叫了声。
手表划过,温的手臂担着我的,我不由地攀住他的肩,朝他膛靠,第一次受男人的实厚,脸发了。
陆绍礼把我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刚要离,我却一把勾住他的脖,黑暗里,我们谁也看不清谁,仅凭呼辨认,显然我乱不成章了。
他没推开我,而是看着我,接着我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了,光从院里照来,阿带着一帮朋友回来了。
“哎,陆绍礼,你不讲究啊,怎么自己先走了!”
屋里的灯晃刺我睛的时候,他已经倚在沙发边的书架旁,揣着兜看阿笑:“我惦记小妹啊,小妹不是还没吃饭?”
众人哄笑,阿看了我一,我没敢抬,却闻到饭香,有人已经把餐盒递到我跟前了。
“不都说了吗,给她打包。”阿哼了一声。
我连忙起来把餐盒拿到书桌上,总觉得书架旁的那人一直在看我。
“好了好了,小妹可以安心学习了,咱们接来去哪玩?”阿的朋友里有个人话,手里一直在摆个车钥匙。
“去k歌啊?”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