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天天不要总想着玩,现在还是学习要紧。”
她伸手取一瓢兜浇来,我抢呼一,双手掩面,又被她揽去肩搓背:“你脑袋好就别浪费天赋,一辈呆在岛上多没息,这里的人不是当渔民就是吃茶打牌,有什么意思……”
“那阿呢?阿将来要去哪里?”
“我早晚也要走去的。”
“阿去哪我去哪!”
“别傻了,我去是要吃苦打工的,你跟着我早晚受不了。”
不知怎么回事,她这么说,我涌上万千绪细啮心脏,回手抱她,吻她光温的肤:“我怎么会烦你!阿,我一辈都你……”
“?到什么程度?”她眯起睛来问我,半有笑意半有试探。
“到……”我骨碌碌转着睛,实在想不什么好比喻,拿命拿都不如拿心,于是我说:“到可享一个男人!我将来的男人,也是你的!”
我笑起来,觉得这句真够,谁说女人心向来浅?过命的交也不过如此吧?
阿抿嘴一笑:“拉钩上吊?”
“一百年不许变!”
反正,对着一个未知函数的发誓很容易,毕竟公式的另一是时间地这个变量。
先分了前这碗肉羹再说罢,我竭力投题海里,而临考的那几日我也确实忙得没空回家,绪紧绷,神经倦怠,实实在在没力气去想任何人,只想倒在床上昏睡个黑甜!
六月,大考结束,正也来了一场暴雨,新闻说,台风要登陆岛上。
谁家的窗噼里啪啦地刮得直响,急风大树,对门的瓦缸花盆还没来得及收去,就都摔到地上碎成好几,路上树枝倾斜,车行艰难,空中漫舞广告牌、塑料袋、树枝草木……统统要升仙,可天上也堆满了注铅的云,雾喧腾,一片飘摇。
我和阿等众人还逗留在陆绍礼的家里庆我拿了好成绩,我被允了喝几杯,倒不料酒与我竟有灵魂的天然契合,巧妙地唤我骨血里的放肆和纵,不大一会儿,我周发,眉饧涩,昏眩中竟不能把目光从陆绍礼上移开。
他们在房间中央唱歌,老猫弹吉他,猴儿弹贝斯,金狐键盘,而陆绍礼在打鼓。
打鼓的他仙风玉姿,又灵又痞,黑西服黑发,手臂挥舞,脚踩鼓,每一都能击在心窝窝的,而他又自带天生的玩世不恭公气,不用笑,就足够迷人,
大熊用白话唱Beyond的歌:“谁人定我去和留,定我心中的宇宙,只想靠两手向理想挥手,问句天机心中志比天更,自信打不死的心态活到老……”
在,他们几个人一齐开唱,声音到天棚,穿过外面呼啸的风声,在雨里打,暴喊,迟迟不肯落空,我看阿听得也激动,一边跟他们唱一边在屋里起舞来,我也要和她一起,最后,我们疯疯癫癫,抱着叫啊唱啊的,又一齐栽沙发里哈哈大笑。
“再喝,再喝!”
大家都喝多了,我看猴儿都喝到抱着桶吐,金狐和老猫都喝到桌底去,而只有陆绍礼还很镇定,一边收拾残局,一边扶阿和我去他的卧室躺着。
阿也是肢绵,满酒气,痴缠着陆绍礼:“绍礼,别走嘛,抱抱我……”
我就躺在旁边,闭着,晕,但并没有丧失意识。
“别闹,我去看看猴儿他们……”
“他们没事,吐啊吐的就该睡了。”
她的手还攀在他胳膊上,早不老实地勾攀过去,她裙里面只着两条,白丝丁字,我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