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啊,你得提防你那个人,她可是老,要是知我们把钱攒来偷偷给你,她肯定要脚的,不敢闹我也要闹你爸爸!可她也不想想,当初她去香港结婚还不都是我们凑的路费,后来还借了你爸爸五万块去投资,现在翻番地挣,从来没见她寄回家一钱哎!好像我们帮她都是应该的!还有你那个夫,哎呦不是一家人不一家门啊,两个人都削尖了脑袋往钱里钻,你可记得哦,无奸不商,无商不奸,你那个夫,我看可一肚鬼!谁也不知他想什么,你可要小心。”
我实在被阿姆唠叨烦了,只好把听筒放在一旁,由她说去。
等过了一个礼拜,阿倒是主动给我来了电话,说她和夫帮着把床买了,也填了东西,又担心我假期在学校住得不安全,要我结束考试就速速搬过去。
虽然还差一门要考,但心也早飞去了,二话没说起来把书本装包,又拿了几件常穿的衣和化妆品就往阿那奔。
天气正是闷,我走到楼忍不住买了冰淇淋上楼,谁知,刚一店就碰见夫从小区停车场那边走过来,他一见我拎着这些东西就笑了:“这是回娘家了?”
“哈,可不是,投奔组织来了!”
他帮我接过包,又看我费劲地要去拆冰淇淋的包装纸,便把东西放,伸手帮我打开袋,搁在我嘴边,喂了我一,我抬起睛冲他笑,他挑着嘴角说:“不要贪凉,女孩还是要注意一。”
“哈夫还会疼人!”
他又喂我一:“你也别转移话题,你看你,我现在都不让她吃这些……”
“夫是想和阿要小孩吧?”
陆绍礼的脸忽然闪过一阴影,挑起眉问:“她跟你说的?”
“我猜的。”
“你别瞎猜,没有的事。”他再往我嘴里送的时候,油顺着我嘴唇留到巴,我双手都占着,只好叫起来:“啊,夫夫……”
他手边也没个纸巾,只好掀起拇指帮我,到嘴角时,我伸去油,一抹白浆,又不小心到他手指,他看着我一怔,我笑起来:“夫是想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了吧?”
他收回手,但却凑到我耳边说话了,低音震得我耳朵丝丝:“嗯,想起那天你吃我的样了……”
我受不了,听神经带动整个人都发颤,看他气又迷人的黑睛,真想和他上,哪怕这张脸大写着渣男二字,我也渴望立刻沉沦,让他用漂亮的嘴唇吻遍我全,用颇技术的手给我指交,用游刃有余的九浅一深来玩我……我回想我们翻云覆雨的时刻,一时竟沉迷而忘乎所言。
他则本不在意,在化了的冰淇淋上顺着我的印记了几:“哎,还好吃。”
一掉,他自己倒先走了,我追逐过去:“我的冰淇淋怎么成你的了,夫欺负人!”
我俩一同了电梯里,可怜的冰淇淋在他手里就剩残余的一小筒,不过他还是把这最后一送到了我嘴里:“欺负你的时候可多了……”
他还真是坏,送到我嘴里也不甘心,还要自己上前贪着吃,冰凉的嘴唇伸甜甜的,堵得我满,筒也搅碎香,我笑着被他吃,也吃他,他一把搂住我,而我却没手还击:“哎呀电梯里有摄像!”
不过即使有,也拍不到多少,电梯很快到了,陆绍礼这才松开手。
“他俩应该都在家。”夫走到门要掏钥匙,我忽然想起什么,拦了一:“你说,他们会不会……”
我这句话没完,夫手里的动作就停住了。
我们站在黑漆漆的防盗门跟前都静来,似乎一起竖起耳朵去听,巴不得从门外能听到什么声音来。
“也不知他俩到哪一步,一旦被我们打断了兴致也会很烦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