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震在原地,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直往之间窜,他的视线挪不开那团,看上去那么,那么绵,如果……
就是不曾想,这日的宿窈竟沐浴得这般早。
宿窈住的院闲杂人等是不得的,除了几个丫鬟小厮在偏房伺候,也就浅和冬青能够随意主屋。
明明派去的人都报说冬青没什么大碍,那为什么不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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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的,那时夕阳西,灿烂的晚霞映着婀娜的橙红,幸好是它盖上了冬青脸上的羞赧,不然宿窈就该笑他了。
如果他能摸一摸就好了。
神智告诉他应该快些离开,这般境况用脚趾想都知宿窈此时正在什么。
……
时候到了,
冬青有些局促地绞着手指,不敢看宿窈的睛,嗫嚅着为自己辩解:“年年,有人说我们都大了,不能天天在一块儿的。”
不过重生过后,冬青倒不把这男女有别放在心上了。
宿窈委屈极了,她等了好几天没等到冬青来找自己,总想着快了快了冬青快来了,他倒好,竟是足足五日不见人影!
“好,我知了。”
“为什么不能?到底哪个人说的,我让木虎揍他!”木虎是府里劈柴的小伙。
鬼使神差地,冬青脚尖方向一移,直接侧隐帘后。
一个他能看到屏风后场面而不被人发现的死角位置――
这时宿窈似乎是手有些麻了,她撑起,半边浑圆就这样暴在冬青底!
冬青视力极好,他甚至能看到那若隐若现的腰窝,圆小巧,玲珑可。
当年浅也只是个比宿窈大不了多少的小姑娘,她也不懂为何冬青少爷突然就要和自家小保持距离。
他天晚不晚,他要找宿窈,可不在乎这个。
宿窈开心了,她虽比冬青大一岁,却不如他,她踮起脚挠挠冬青的巴,笑着说:“冬青,你不要别人怎么说,反正我们以后都是要在一起的。”
说来也好笑,最开始明白要保持距离的冬青忍住几天没去找宿窈后,他想着次日便去和宿窈玩,宿窈这时却气冲冲地上门来兴师问罪了。
浅这会儿应是去用膳了,冬青脚步声向来轻而无声,他推开房门,扑面而来的蒸汽让他愣了神。
粉的,好像桃花。
人不提,他们也该懂得避嫌。
完的曲线由上至隐中投一阴影,如削的香肩一路畅通延展纤细的藕臂,肩胛骨轻动,柔似蝶。
“冬青!你这几日是不是和别的人玩儿了!”
宿窈耍了孩气,叉腰,“你不找我玩儿,我就去找木虎!”
“……”冬青纠结半晌,还是松了,“那我以后还天天去找你玩儿,你别找木虎。”
冬青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大动作地落荒而逃,稳住心神后,他最后看了一那人浴图,便悄然离开了这个让他心神错乱的地方。
他看到了宿窈白皙光洁的脊背。
可他犹豫了。
冬青皱皱眉:“你不要去找木虎。”
他刚走没多久,浅就回来了。
没法,宿窈便自己去问。
这对宿窈名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