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窈的笑甜甜的,短短的,他不费灰之力便能抓住她,顺带抱她个满怀,要多香有多香,觉就像宿窈已然他的骨血,印最深的烙印,都是她。
“看你好看。”怎么这么,这么?让他想一吞掉,占为己有,谁也不许见。
冬青架起宿窈的两条便狠力,垂的袋重重地撞上红的蚌肉,稠的白浆从交合顺着来,竟还不比宿窈的肌肤白皙晃。
觉地红了脸。
宿窈听了羞地低一笑,掩饰地拿过一块糕就要往嘴里,半路却被冬青拦了来。
宿窈咬着唇不让自己声,一抖一抖的,是冬青修长的手指在蜜中作怪。
糕本有些,有了两人中津的搅拌,却变得即化,顿时味,香四溢。
用这沾满湿的指去捻起一块糕,把它放嘴里,冬青俯故技重施,就这样把带着腥檀味的糕渡给宿窈,同时一——
“你……看…看什么?”
待吃完这一小片糕,宿窈的脸早已涨得通红。
“啊……太…太多了……”
冬青看她的神晦暗,随即手将装着心的瓷盘往暗格上一放,倾压住宿窈,继续厮磨她的红唇。
人间仙境
不像前几次摸着黑去受她的,这一次,他能看到宿窈迷的面容,艳似花骨朵,要多有多;他能看到宿窈摇晃的乳肉,来晃去,绵丝如豆腐一般;他能看到宿窈平坦的小腹,稀疏细的耻贴着他的密,得挠人心窝。
“不是这样吃的。”话毕,冬青咬糕,伸过便吻上了宿窈。
这嗔要多有多,在加上嘴里的香郁,冬青恍惚间还以为两人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候,冬青最和她玩抓人游戏,她跑他追,能玩上好久。
原本殷红的乳晕上白白的一圈,是被苔度化了的糕,冬青就着尖儿将心吃得津津有味,又又,如何吃都吃不够。
“哪里多?”
宿窈趁他背对自己,忙拍拍自己的脸降温,等冬青回来了,才疑惑地撑起问他:“要在这吃心吗?”
那一瞬间,所有的望都被填满。
一…两…三!
“怎么了?”
嘴里有冬青的和糕,中是来势汹汹的棍棒,宿窈弓起,圈着冬青的脖让他同自己更贴近,有收不住的唾从嘴角滴来,顺着汗湿的轮廓,不见污秽只有糜。
白的被撞红,的花被。
冬青嗓音沙哑,他手指,指间被香黏在一起,湿答答地不停滴。
冬青笑得意味深长:“嗯。”
这是冬青第一次在青天白日拉着宿窈。
屋外寒冬腊月,室却被燃了火苗,气升腾,两光躯的肌肤覆上了粘腻的汗,湿的在发。
“小野猫。”冬青把宿窈放在床上,没有第一时间压上她,而是又原路返回拿了糕。
原来是要吃心啊……宿窈没来由地有些失落,抬眸撞上冬青戏谑的神才回过神来自己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小时候的宿窈,通都是桂花香,举手投足间却又夹带了孩童特有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