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燃……和那些男人不一样呢。她想。
她冲着段燃笑,嘴角扬起的弧度就像罂粟花,偏偏周都是香气,浑然天成的妖。
“塔塔……”
“不可以……”
“我女朋友,好不好?”
“你舒服就好了啊。”
就这些脏东西,怎么可以有资格她呢?
她…她…她好。
可她也遇到过很多血很香的男人,
哪里还有平日里清冷禁的模样,早就沉沦在海中了——对她来说却更诱人了。
明明是她更香。
塔塔是个活了有一百年的血鬼。
“……为…为什么?”她有些错愕。
她一一地掀起校裙摆,一大截白花花的大,手指往上一勾,就拉住了边缘,再一弹——
可如果是她,段燃却激动得手都在颤抖。
那时候的血,最味。
段燃手忙脚乱地帮她把穿上,把脸埋在她的:“这对你不好。”
“自习室怎么了?”她索从自己的座位上离开,长一跨就坐在了段燃的上,“没人能看到。”
以前那些男人,只要她一勾手,他们就会扑到她怀里来;她一开,他们一步就是暴自己的想要她的。
而且她叫自己燃燃的时候,段燃的耳朵会彻底红透。
“塔塔,你别这样。”他会忍不住的。
*
*
她捂住段燃的睛,小蛮腰扭来扭去的,就卡在了,有一丝晶莹拉,滴在了鼓起的小山包上。
两人在一起后,她最喜的就是抱着他撒说:“燃燃,你好香。”
塔塔,也就是她,把他抱得更紧了,嘴唇贴着他的颈动脉:“为什么不?你不喜我吗?”
段燃看不到怀里的她的表,他还沉浸在天大的喜悦中无法自。
脚的她安静了。
半晌,段燃手心都是冷汗,她终于说:“好。”
段燃发现她很粘人。
擅长技能是哄骗男人上床,再在他们沉迷于望时他们的血。
而往往,他们一有这个动作,她就丧失了所有的兴趣。
“不行,这里的话你会不舒服,至少…至少换个地方。”
她面无表地看着禁闭的自习室门,语气却缱绻温柔:“我没关系的。”
没有引力的,当然是要吃掉啊。
若是别人,段燃会觉得那些人放。
声音小极了,但段燃就是听到了,他狂喜,更用力地拥紧了她:“我喜你!”
她的神全是意,嘴角的笑却是违和的诡谲——
她回应:“我也喜你。”
空气也安静了。
“喜……可这里是自习室。”
她垂首看着段燃的发旋,微微蹙眉,“……好。”
“你让我抱抱,那里一会儿就去了。”
她不说话了,底升起了困惑,只慢慢地顺着段燃的发。
段燃如同被蛊惑了一般,他:“……想。”
小段燃得快要戳上来了。
他们今天来得早,抢到了单独的自习室。
就在她想解开段燃的拉链时,段燃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呐,游戏开始了。
“我在呢。”她住段燃的耳垂,轻轻的咬,“燃燃想不想要我?”
段燃的脑轰鸣一声巨响,他无法相信这样的话是自她之。
“比起我,我更在乎你的受。”
也许是怕她摔去,也许是心望使然,段燃扶住了她的腰。
段燃的血是她闻过最香的,纯得比还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