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烟惊讶地瞪大睛:“跟我一样吗?”
好奇心驱使岫烟问:“八贝勒怎么说?”
把这些说来以后,岫烟整个人都显得松弛了不少,不再那样神紧绷。晼晚便知是时机把自己的秘密跟她分享了。
毕竟,同样为皇,距离那巅峰之,皆是一步之遥,为何他们不能有一争的渴望。何况他们的能力皆是有目共睹。如果非要说他们哪里错了,或许是不该生在帝王家。
当然。她也不觉得直郡王、四贝勒、八贝勒、十四阿哥他们错了什么。
岫烟不否认自己曾对他动过心,可如今这颗心已完整地交给胤禟,再也容不第二个人了。
“其实我也曾怪过他,特别憎恶这人表里不一,每回梦见自己失去胤禟,都恨不得跟他拼命……可一睁胤禟又好生生的躺在我边,不免又站在他的位置设地的想一想,我自问也会大动肝火,恨不能将那些跟自己对的人除之而后快”
虽然她与胤禟彼此交心的时日并不长,却也清楚不是他唯一的追求。他是个有主见的男人,便是宜妃都无法左右他,她又谈何容易。
太也没什么错,如果没有面这些类萃的兄弟,继承大统,他是众望所归。
“对太其实我已经放了,如今却是另一事令我坐卧不宁,就是”岫烟言又止。
她之所以那样患得患失,何尝不是受胤禟横死的画面刺激,不知多少个夜晚她都被噩梦惊醒。却终有苦难言。
“岫烟,我真是小看了妳,妳竟是如此善解人意,便是四贝勒,妳也不恨他么?”晼晚对雍正的看法还比较公正。但她毕竟读过史书,知不能把一切归咎于雍正,毕竟他也有他的不易。可岫烟她毕竟不是后世之人,甚至亲目睹胤禟被杀!
“有所不同,”晼晚:“但我也知胤禩的宿命,曾也坦言问他,若他提前得知自己追求的某样东西最终无法得偿所愿他待如何,是否放弃”
“就是什么?”
岫烟沉默片刻后,才将重生的事都告知晼晚,提及胤禟还有女横死的场面,不觉已是泪满面。
“岫烟,其实我也有一个秘密,妳肯定想不到,我是从后世而来”
晼晚知自己说什么也安不了岫烟,只是默默抱住她,附耳倾听。
州经商发了家,特别恩董鄂齐世的栽培,邀请董鄂齐世携妻女去那边度假。董鄂齐世没那功夫,但岫烟很心动,求得董鄂齐世和伊尔觉罗氏央允让她去江南游玩一番。便是那时遇上了胤礽。
“原来是英雄救,人非草木,怎么能抵挡得了动,要是我在那样的场景遇到太那般英勇神武的男也忍不住心动”
更何况她也不觉得胤禟错过什么,他其实并没有夺嫡争位的野心,只是甘愿为他敬的兄长赴汤蹈火。
“他遭了那样的罪,可我只能睁睁看着,什么也不了,什么也不了……哪怕是如今,我也不知如何才能解救他们”岫烟哽咽:“晼晚,我是不是很没用?”
晼晚笑了笑,“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