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妳所愿。”胤礽弯亲吻她,温和的一个吻,无关。而他心却已经支离破碎。没有岫烟,他该怎么办?在此刻之前,只要一想到,他总是想起岫烟,现在,他只要想活在世上,仍然会想起岫烟。
妳没有这么大影响力,晼晚担心这话说来伤了岫烟,委婉说:“储君与皇帝的矛盾、储君与诸位皇间的矛盾绝不是因为一个女人,说句大逆不的话,大清史上乱的香艳事还少吗?”
“你是我最初的,是我心的秘密,”岫烟向他走去,将他的脸捧在手里,望着他的双:“曾经你在我心中的地位甚至胜过胤禟,我们偷尝了禁果,但没有好场。”
要的回答,胤禔充满愤怒地离开。
“前世四阿哥抓到我们的把柄,你沦为他登上帝位的棋都是因为我!”岫烟懊悔不已:“今生我不应该接近你,不应该利用你!我们不应该有交集。”
岫烟回府之前去了一趟八贝勒府与晼晚见面,向她诉说忏悔自己前世的深重罪孽。
纳兰明珠直摇。太之位又算什么,真正登基为帝才打紧,这样浅显的理胤禔却不懂,真是白浪费了这皇长的名号。真是不知惠妃这样聪慧灵通的人怎么生了这么个愚笨的儿,还不如教养在边的八阿哥。
“就像今生,在我们的努力朝堂局势发生变化,太前世被废,如今仍然在位,谁又知他将来不会登基呢。”晼晚看
晼晚把声音压得很低:“不说太宗皇帝有姑侄三人共侍,顺治帝最的董鄂妃还是他的弟媳呢。太曾经是一位优秀的储君,但他绝不是因为妳丢了他的皇位,他是败给了自己。”
自行围途中岫烟为了阻止胤礽与胤禛合作勾引他后,夜里她总是会梦到,前世自己与胤礽藕断丝连,终于回想起来那一段段空白记忆到底发生了什么。
胤礽问她:“妳约我来就是为了跟我断绝关系?”他心又闷又堵,像是吞了块石。
说完,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胤礽讥讽地一笑:“罪过?我永远不这么认为。这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明了,我为妳而活,为妳而呼,我可以接受皇阿玛疼胤祄胜过我,可以接受妳嫁给九弟,甚至可以接受妳九弟胜过我,但至少妳的心里为我保留一个位置。而如今连这奢望也不允许了吗?”
岫烟双满泪:“我不能再对不起他。”她的声音轻柔而定,继续说:“你我之间是禁忌,是不被允许的,是罪过。”
胤礽回京以后,多次想找岫烟见面,信送去以后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复。他在寝大发脾气,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一个小侍给他送来了岫烟的回信,约他在明日在外见面。
才两个月不见,岫烟又更了。胤礽走向她,用他蓄积已久的亲吻她、拥抱她,可他的唇刚碰到她的唇,岫烟就移开了。
“岫烟,其实妳没有自己想象中罪孽深重,无论是太被废无论是胤禩没有成功都不是妳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