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嫣恍恍惚惚的抬起,想要住对方的薄唇,可是沈白偏偏侧脸不给她亲上来的机会,只是贴在她耳边掷地有声的问着:“得你舒服吗?”
沈白盯着她的脸,低声诅咒了一句。手掌缓慢上移了几寸,不动声的隔在她的肩胛骨和墙之间,承受她的撞击。顺势将她捞回怀里,可却惩罚般的凶猛的一将肉连翻带再鲁的回去。
于是狠狠咬着牙收紧了,快要张开孔的被行缩到针尖般的大小,花也紧紧绞在一起几乎把的夹得来。
桃嫣闭着睛酸无力,一阵阵像是将她烧的熟烂。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锅上的油脂,被沈白不停的来回搅动着沸腾起来,“咕嘟咕嘟的”都化成了气儿。
今天喝了咖啡后不知怎么没有提神的功效,反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况且这样毫无遮拦的卫生间,她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坐上去。于是就一直憋着,此刻被男人凶狠的侵犯着,她只觉得一阵烈的意刺的她腹痛,想可是又绝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这样的隐秘羞耻的姿态。
“啊…….恩啊……..”黏腻如糖的音调从她齿间断断续续的呻声,真是一她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淫。
桃嫣垂着眉,紧紧的闭了一,升腾又得不到纾解,不由得挤两颗泪珠,迷糊的,抖着唇轻声:“舒,舒服……”
沈白着她的耻骨,受到腰上的动作,忽的停了来,一秒他将裹满两人的连来,之后玩味的着她的脸:“桃嫣,舒服吗?”
她的带着温的汁尽数浇在他的上,还有不少沾在他那只作恶的手上。
要来了。
猛烈释放的快让她几乎忘了对面前这人的憎恶,甚至双主动缠上了他的腰肢,希望他能得再重再快一些。满屋都是她的味,而那长仍然在着的淫态,让她已经顾不得羞耻不羞耻了。
花被男人的熟烂,一阵阵痉挛起来,前的小孔也不受控制的张开了,淅淅沥沥的落一儿汁。
沈白这才转过来在她面上“吧嗒”的亲了一,吻掉她的泪,又放缓了声音将抵在不停翕动的问:“谁的你舒服?叫一叫我的名字,恩?”
已然沦为的隶,可是羞耻心还是让她红了圈,空虚寂寞,可是他却生生的要来她。
她羞涩的要命,拼命往后靠着不想让自己的滴去,可是男人偏偏伸一骨戒匀称的手指,突然抹上了她那只可怜兮兮的小孔,稍稍用力就把禁不住力气的小掰开了。
“舒服的都来了?”
见她小脸都委屈的皱成了一团,沈白松开手不再折磨她,一将了回去,轻声哄着:“桃嫣,别再拒绝我,只要服从我
她怎么会不知她现在的状况,失忆失失明,甚至被对方关在这个该死的地方随意侵犯,像只淫的一般在主人面前失禁,可是它就是无论怎样都能得到快,像是个街边贱的娼一样。
后背撞击在墙上发肉包着骨的闷响。
声音夹杂着鼻音,她张了张嘴,清甜的声音里满是委屈,“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