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接着说:“我们要找的,是在我们暴真实实力后,不会利用我们的弱来拿我们的人。羡羡,我知你听得去,你听我说,及时甩掉这个渣男是你的运气。”
程西惟看了艾草一,不由想起离婚前的自己,明明当时才二十四岁,却满空和沧桑。
从十八岁到二十四岁,她习惯了用别人的名字来定义自己,把自己变成了千千万万拥有空面庞的女人之一,却忘了她也曾熠熠生辉,也曾独一无二。
这会儿德国是白天,孟景忱刚刚结束一个合作商的会议,一行人西装革履地走酒店旋转门。
等到烟花结束,她想了想,把刚才的照片发给了孟景忱。
绚烂的烟花合着耀的灯光,将整个游乐场缀得浪漫又唯。
那会儿,程西惟曾经问过自己一个问题:你现在是孟太太,以后会是孟小朋友的妈妈,但是当你拿掉这两个称号之后呢,你是谁?
相比起来,程西惟更熠熠生辉的自己。
程西惟跟艾草对视一,齐声:“好!”
行政秘书打开中间一辆车的后座门,等孟景忱去之后,他才坐到副驾。
最后的项目是烟花灯光秀。
她们玩了浪漫的旋转木,又去排队玩超刺激的飞跃地平线,虽然游乐场有超多人排队,但因为是小妹一起游,三人玩得还算尽兴。
艾草着何羡的脑袋说:“羡羡,没意义的,这些问题已经没意义了。他也许有那么一瞬间过你,可那又怎样呢?他骗了你,他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乖啊,我们一起把这段历史揭过去,贴上封条。”
这边何羡沉默了一会儿,了鼻,瓮声瓮气地开:“明天你们有空吗,我们一起去游乐场玩吧。”
直没说,她也就一直没问。
她也希望何羡早日走这段的阴影,回到那个有骄傲有冷的自己。
艾草一哽,一时说不话来。
何羡说:“我一直把他当成照我生命的光。”
程西惟一边尖叫着,一边忙着拍照片留念。
车上,孟景忱开程西惟的聊天框,看到她发过来的照片,瞳孔一缩,指尖飞快地在屏幕上打字:“宁城发
程西惟拽着何羡跟艾草,早早地来占位置,好不容易占到最佳观赏,视线才没有被黑压压的人淹没。
她理解何羡的这种受,当发现自己所以为的,其实并不是自己所以为,那种天旋地转的崩塌是最致命的。
到这时,不是报复还是忍气吞声其实都没有什么意义,心里的窟窿无法弥补,受过的伤化作了生命里抹不去的痕迹,永远留在了记忆里。
其他四位秘书也两两分组,坐了一前一后的两辆车。
这么好的时刻,虽然他不在边,但她想让他也一起受。
艾草想了想,也开:“我们的人生不只有啊!”
第二天,艾草开车,三人一起去了游乐场。
程西惟默了会儿,低声:“羡羡,我曾经也一直把孟景忱当成照我生命里的光。可是,我一直到跟孟景忱离婚后才明白,有些创伤只有我们自己能治愈,成长中缺失的和关怀,也只有我们自己能弥补。当我们把当成拯救人生的浮木时,就会在对手面前暴自己的真实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