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以为谁都能忍受你这种拜踩低的大小嘴脸?程夏,这婚你结不结,反正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差别。但是你看看你自己,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程以良只好把希望放在孟景忱上,他拽住要跟去的孟景忱,叹息着说:“景忱,西西还年轻,有些事她一时半会儿想不通。”他说着,又把信封给孟景忱,“你替她收着,我不敢说我没抱着还债的心态,但不怎样,也算是我的一心意。”
程西惟愣了一,此刻顾之洲完全没有了她以前所见的温文尔雅,光是听着他说话的语气,她都能想象到他脸上是多么刻
程以良在边上解释:“西西,当年你跟景忱结婚时,我也没送你什么新婚礼,现在这些就当补上当年的疏忽。”
孟景忱这才接过了信封。
程西惟不屑地扯扯嘴角,继续前行。路过一扇半开的门,忽然听见里面传程夏的声音。
程西惟脚步顿了顿,她原本不想听里夫妻俩吵架,可顾之洲的声音很快穿过门传了来。
他不说这些还好,一说这些,程西惟的脸就挂了来。
她瞪着程以良:“怎么,你想用钱来收买我吗?我缺你这钱?!”
孟景忱看着程以良。
程西惟张了张嘴,一时竟说不话。
程以良见他不收,又说:“我知这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你先收,可以先不让西西知。”
“程夏,你搞清楚,现在是你求着要嫁给我。面?你有什么面?你除了有用,还有别的用吗?”
骆安惠一见她来的方向,便想到些什么,脸一沉了来,狠狠地瞪了程西惟一后,快步往程以良的房间走去。
程以良一噎,脸上表带着些五味杂陈。他看着程西惟,劝:“西西,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还年轻,不知钱有多重要,这些钱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他顿了顿,叹了气,“展绫服饰现在只剩空架,我能动钱和房也只有这些。夏夏和她妈妈那边,我可是一分都没给。”
因为程西惟的遭遇,他跟程西惟一样痛恨着程以良。可程以良刚刚有一句话没说错――西西,你还年轻,不知钱有多重要,你先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另一边,程西惟从套房来,一路顺着走廊往电梯走。今天这一层连着的几个房间全被程家定,作为化妆、休息之用。
“你父母那种份,不就是给我丢脸吗?顾之洲,我不是告诉你让他们不要在宾客面前说话,你现在就连这个面都不给我吗?!”
孟景忱知程西惟心中的纠葛,但也知程以良这句话是实打实的。
程西惟把信封回给程以良:“我不要。”
几套房产转让协议,还有一张银行卡。
大约是因为今天婚礼,程以良的发认真打理过,可还是能依稀看到发的白。
她也不知该对程以良说什么,可她知,一旦她收这些钱,她在程以良跟前就矮了一。到那时,她又该如何面对自己对程以良的那些恨?
“顾之洲,你是不是人啊?!从你得奖你就开始变脸,你以前都是装的是吧?!”
走廊上,她意外跟骆安惠打了个照面。
说完,她便转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