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西惟还以为孟景忱会问她要个原因,谁知孟景忱居然毫不犹豫地说:“可以。”
程西惟闻言,忽地掩着嘴笑了起来。如果是当年,她一定会再一次被这句话打败,可现在的她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可偏偏,前这人居然几年如一日地来跟她聊这些。
说起来,也算是托了苏的福,程西惟那次之后,终于幡然醒悟――她要的是一个有灵魂的自己,而不是在儿女长中患得患失、永远围绕着男人转的蠢货。
程西惟这话说得,让苏不怎么回答都不对。
苏说:“西惟,你不是怕了吧?”
从的纷纷扰扰里走来之后,她便对这些深陷泥潭而不自知的女孩格外可惜。
可
她看着对面的程西惟,自从上次孟景忱受伤医院后,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程西惟了。而前的程西惟竟比之前更多了几分从容。
苏心一阵落空,突然觉得自己约程西惟吃饭的这个决定有些愚蠢。
孟景忱在电话那笑了一声:“你向我提要求,自然有你的理。”
苏一噎。
她脆跟苏约好了时间,赴约之前,想起些什么,给孟景忱打了个电话:“等可能要占用你半小时左右的通话时间,中间不听到什么,你都不许声,可以吗?”
苏跟程西惟约在一家西餐厅,程西惟座之后,便开门见山地对苏说:“苏,你找我来是为了孟景忱吧?”
程西惟说到这里,中逐渐又生些怜悯。
然而,苏接来一句话又让她收回了她的可惜。
电话那的苏还在等着程西惟回复,大约是她许久没吭声,苏像是以为她怕了,就连声线都带上了一种莫名的优越:“西惟,你怎么了,我们叙叙旧而已。”
景忱的那段。
她冷脸看着苏,问她:“苏,你以为你说这些话可以把自己摘净?如果我最终跟孟景忱重蹈覆辙,那么你呢?即使我被你刺激,再次离开,你又能得到什么?即使你得到了什么,你就不怕最后又失去?苏,何必呢?”
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
程西惟蓦地从心里涌一丝怜悯。
餐厅的座位足够宽敞,程西惟舒展地换了个姿势,左轻轻往右上一搭,接着对苏说:“你怎么这么喜手别人的家务事?把这些心思用来提升自己不好吗?”
程西惟也不知说什么好,挂断电话看反光镜的时候,发现自己嘴角竟微微上翘着。
苏抿了抿唇:“你觉得你得上孟景忱吗?”
苏一愣,原本准备好的一番说辞一被堵在咙里。
可既然已经这样了,她也没有打退堂鼓的理,便了:“没错。”
苏不笨,自然也看得来。
程西惟笑睨着苏:“我不,你?”
程西惟笑了一:“你想说什么呢?”
程西惟脆也不再跟她虚与委蛇,甚至连笑容都省了。
苏终于被刺激到,咬了咬牙:“程西惟,你跟孟景忱复合,就不怕重蹈覆辙?你们的就真的有你想象中那么固?程西惟,我看你就是脑不清楚!”
这轮到程西惟好奇了:“你就不奇怪?”
程西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