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个人偷偷从家溜到这儿来,本就是太过思念叔父,每日夜里儿涨涨的,又瞧见了陈伯伯那隆起,上盖着的被还有陈伯伯的味,不由双乳开始发涨,心也乎乎的。
门扉吱呀一声传来,将浅溪吓得躯一颤,惊呼着拉起被盖在赤的上,翦的杏眸惶惶地望着门男人结实大的躯。
谁知刚行至门,还来不及推开门,里便传来一声如般袅袅的嘤咛,分明是纯净的嗓音,却透着一缠绵的媚意。陈得生又不是什么未经事的愣青,怎会听不这是女的呻。
一想到叔父的大肉棒,浅溪便忍不住低着轻一声。
初秋凉风阵阵,陈得生却耐不住上燥不已,虽知此刻屋,万事再难挽回,可依旧推开门,得的小屋。
男人说话间鼓鼓气拂着的小耳垂,浅溪不由缩了缩脑袋,羞赧得不行,他这语气,分明是刻意调侃。
“叔父……”浅溪合上,便解开了外衫,小手探肚兜里自个儿轻轻起来。
果然,见小白兔似的女娃儿害羞,
“陈伯伯……”她抬望着那个立在前的魁梧男人,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方才的举动,目光却渐渐被他间不容忽视的隆起引,男人生得大,那正好直直对着她。
“溪儿,别怕。”陈得生听见自己的嗓音已经泛哑,一步步朝着床边走去。
浅溪原以为陈伯伯定是去沐浴了,才一时难耐地解了小衣和肚兜自个儿轻消解,怎会想到男人只是去放了泡就回来了。
他压抑着满心的躁动,将门阖上,还轻松了钥。
未曾想,还是那白兔似的胆小女娃儿主动松了手中的被褥,立时,致秀的乳蹦跶而,浅溪并未觉察到这个,只啜泣着往男人上贴去:“伯伯~”
继而转过,瞧着那惶恐的女娃娃泪婆娑地蜷缩在被窝里,中满是恐惧。
是跟叔父一样变变大了吗?
陈得生忙俯,去接那小娃儿,大掌刚到小丫的背,便惊讶于那细的,紧接着,柔翘也贴了上去,饱满的乳肉挤压在膛上,又又,女的馨香和一香味儿扑鼻而来。
走近了,陈得生才开始有些挣扎起来,浅溪是荆川的侄女,他真要什么,如何对得起他俩近四十年的谊。
浅溪呜呜咽咽地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心中惧怕的是陈伯伯会斥责她孟浪,可他没有,反而不住柔声安抚着自己,不由也渐渐放心。
陈得生禁不住结一番翻,久未沾荤腥的男人哪里听得女媚的,更何况屋里的是严荆川的小侄女,得跟个小仙姝般,儿臂的早将犊鼻裈挑起,涨得不行。
陈得生酣畅淋漓地了黄汤,舒服得躯一抖,将偃旗息鼓的命往里以,离了茅厕便要往屋里走,心里想着荆川那小侄女这般这般,往后不知便宜了哪家小。
佳人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让陈得生有些愣神,紧接着是难以言表的激动,他搂着小娃儿坐在床上,贴着她的耳哑声问:“小溪儿方才在作什么,怎么连衣服都不穿了,嗯?”
陈得生自然没错过刚门是惊鸿一瞥的女,小娃儿瞧着尚稚,倒不小,饱满的两团豆腐般,上两颗粉红的小果,如若他没看错,尖尖上还溢了两白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