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许兰没太听明白,扑闪着双眸看他喜上眉梢的傻样,“那镇上的活不要了?”
“怎会不要,荆川说了,这几日我替他把他家的两亩地修整修整,镇上的工钱照样给。”
这她算是明白公爹为什么傻乐了,顿时羞红着脸啐他一:“瞧瞧人家叔父的,对侄女多好。”
见得儿媳羞又扭的样,陈得生眸都变了,叩着她的腰问:“难爹对你不好吗?”
许兰低哼一声,却是不答话。
陈得生腕一翻,拦腰横抱起小女人了屋:“看来你这小没良心的都忘光了,公爹这就让你让你知知,我对你个儿媳妇有多好。”
许兰紧张地闭上了,很快想起今晨公爹临行前,她一时冲动承诺的事。
陈得生自然是牢牢记在心中的,将小女人往床上一放,便把她压在了,熟练地解了衣裳与肚兜,雪白细的乳儿像两只活蹦乱的兔般就跃了来。
“瞧瞧你这,是不是大了不少,可不就是公爹的功劳?还说我对你不好?”
陈得生一手捧着一个,有力地抓握着。
说着,他伸,了一嫣红的乳,惹得许兰嘤哼不止,了几又觉不过瘾,便张开嘴啜了,得啧啧有声,大手掐着乳肉,时不时两,白花花的肉,翻诱人的白浪来。
“嗯啊~爹,别了,啊~好呀~”
“那换你爹的。”陈得生着气松开湿哒哒的粉果,急吼吼地解开绳,释放猩紫狰狞的大肉棒,就要行清早没完那事,“兰儿,你不是说要爹把阳你嘴里吗,来快给爹。”
许兰火着脸瞥了他耀武扬威的大肉棒,心中暗骂无赖,分明是他说的,竟是推到她上了。
陈得生等不及了,着赤黑的阳,将鞋一脱也上了床榻,虚坐在儿媳的肚腹上,把胀的肉棒到白腻的两乳之间,大掌捧住,往中间挤乳肉,叫那乳肉紧紧贴住。
“爹,你……你这是什么嘛……”
黑的大肉棒就这么横亘在乳沟间,猩紫宽阔的冠直愣愣地戳着她的巴,也不知这人哪里学来的新花样,叫她难为地偏过脸去。
陈得生也不过是往日听那些汉们说过一嘴,就这么记在心里了,今日也是第一回尝试,那大肉棒就这么戳着儿媳脸颊的肉,的,还兴奋地滴着黏,又又腥地蹭在许兰脸上。
陈得生方才门时太过急切,院门敞开不说,就连屋门也不曾锁上,就这么急吼吼地抱着儿媳在床榻上坏事儿。
因此上,他俩哪里知晓,此时许兰他爹正立在房门,面煞白地看着床榻上的公媳俩。
原是听闻陈得生今日去镇上了,许兰爹娘到底是心疼女儿独自一人寡居,今日便想来瞧瞧女儿,还意将女儿接过娘家住上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