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离不得男人的货。
张清咬着牙在心里暗骂。
“哪能不乐意,弟妹啊,能到你,我就是少活十年也值了。”
再老实的男人,到了床上总能无师自通地说些好话哄女人兴。张清嘲讽地看着那满是汗的堂兄,不由得钦佩起陈得生来,自从一次行差踏错后就再无第二回,这才是老实本分的人。
“那你还不来……”
这短暂的离惹得小女人不满起来,圆的两片难耐地地翘起,外的张清将那充血胀的花瞧得一清二楚,外翻的肉唇像是盛开着的花,中间隐约能看到鲜红的蛤肉。
张清也说不清心中是酸涩多还是兴奋的多,只觉今夜的香凝不是他熟知的那个香凝。激烈的交姌让淫沾满整个私,充裕地顺着过肉粒一滴滴落在木塌上。
就是那么一被过于大的得红的,还主动凑上去蹭着那硕,雪白的肉轻扭,嘴吻着冠与,像是鱼嘴般一张一缩,妩媚地冲着张长树勾引:“亲大伯,快来嘛~死了~”
“货。”
男人低咒一声,晃着的肉棒爬起,跪在小女人后。
张清知两人这是要来真的了,此刻两人俱是背对着他,趴着窗倒可看得越发肆无忌惮。
棚里的两人就像是村一黑一白两条交的土狗般,健壮的公狗摆好了姿势跨坐在母狗上,急切的小母狗连忙跪趴在那儿,把双分开些,直到大肉棒的位置恰好对准了,才扭促:“来……”
张长树左手扶着香凝的一边屁,低在右手手心唾了唾沫,往上一抹,才扶着壮的阳压低,抵在冒着气的上摩:“来了!”
张清巴巴盯着两人的交合,男人的动作规板沉着,不紧不慢地儿臂的肉棒了去,咕唧一声挤大汪淫汁来,黝黑的袋“啪”一声,结结实实打在肉上:“嘶,弟妹你这真多,夹得真紧,嗯……迟早得死在你上。”
一了个尽,速度不快,力却大,香凝嘤咛着被那力撞得往前一耸,撅着儿迎着那:“大伯,死妹吧,快,快呀……”
听着这声促,张清只觉悲从心中来,昨夜还哄着女儿,替她洗手作羹汤的妻,怎么就浪成了这副模样?作孽啊,真是作孽啊。
张长树禁不住那阵劲儿,也发起狠来,双手把住腰狠狠了起来,闷的棚里很快响起了清脆的肉拍打交合声,夹杂着女人带着哭腔的呻声。
男人着着蹲了起来,双手在汗湿的上,自上而来,香凝则是伏在木塌的被褥上,侧回首,脉脉地注视着在自己上力的郎。
张长树就像是勤勤恳恳的老黄,专心开垦着那亩田,鼓胀的卵袋像个黑黝黝的锤,一锤打在多汁的上,来时刮打量白黏的淫滴,被不断开的跟着被翻红艳艳的媚肉。
“啊~长树,张长树,亲大伯,啊~”
香凝嘴里的叫唤声压抑不住地呼起来,也来搐,张长树却双手像铁钳一般的紧紧握着那白的屁,肉棒急促起来,满背的汗珠顺着结实的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