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在外面:“这样是不是冻不着我家桃儿了?”
桃儿挥舞着胖胳膊,兴奋得直叫唤:“爹爹,看冰,走,走~”
香凝往那炭盆里添着炭,哭笑不得看着这爷俩:“你啊,一个姑娘家,养得跟个小似的,她不嚷着去,你倒好,还非歪逗她。”
“姑娘家就不能去顽吗,穿得这么和肯定冻不着了,是不是呀桃儿?”
“嗯,嗯~爹爹~”
小娃儿一声声糯的爹,听得张清心都化了,一把抱起沉甸甸的桃儿:“走,爹爹带桃儿去看雪看冰喽!”
香凝不放心地要跟上却被张清劝住了,只好站在屋,目送着一大一小了院。
张清跨过院门时顿了顿,目光在那盖着蓝布上微微一停留,就哄着桃儿远远往那结冰的塘走。
……
香凝摇了摇,近来张清倒愈发像个好爹爹,好丈夫了。
时候尚早,重了以后容易疲乏,总想在床上躺着,尤其是这天寒地冻的日。
掩上柴门,脱了厚重的棉衣棉,便钻了被窝里。
大白天的虽睡不着,躺在那儿也舒服不少,思绪也跟着飘远开了。
张长树隔三差五地往自家送东西,却是许久许久不曾见过他,也不知为何,月份大了之后,羞整日里酸胀不已,时不时便湿哒哒的,可又不好与张清说的,只好了夜,夹着被悄悄磨那心,心里想着大伯壮的阳。
思及此,香凝咬了咬唇,手往亵里缓缓探去。
指尖刚到胀的肉粒,就听见个低沉的声音:“弟妹。”
惊慌不已地回手,却见张长树不知何时已经了屋,站在那门望着她,目光炯炯,又分外拘谨。
“长树哥?”
“是我。”张长树几个大步便到了床边,一瞬不瞬地盯着小女人瞧,“弟妹,许久没来看你,你……还有孩都还好吗?”
香凝脸上红晕未褪,悄悄将指尖上的淫在亵边上,羞赧地了:“都好。”
张长树见她神有异,又孤男寡女的,难免也生了绮念。
他咽了咽:“弟妹,我想看看孩。”
香凝便将棉被往推了推,中衣包裹的肚,圆溜溜的。
张长树往那床沿一坐,探手上去,谁知胳膊到了被褥,那被往一,了还来不及提上亵莹莹肉,一簇芳草半遮半掩,压在那亵边。
一时之间两人都愣住了,有了孕的女,半褪了亵藏在被了些什么,怎能不让人遐想。
没等他想明白,间的率先立了起来,再看香凝的脸,已如红霞般红透了。
“弟,弟妹,你……”
香凝羞耻捂住面颊:“长树哥,我想,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