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晓小姑娘的抵拒心思,又深谙她无力挣脱望的束缚,刻意诱得她失控。
几个博士生今日同去参加学术交研讨会,并不在这里。
孟初浑浑噩噩的站着,任由男人将她拉到洗手池旁,他站在她侧半拥着她,拽住她的手放在冲洗。
陈殊观。
女孩儿果真如他预料的,思绪涣散再无法顾及到其他,男人修长的指,冰凉的覆在颈后的如蔓草般滋生,似在撩拨她的心弦,蛊惑着她隐秘不能为人知的渴求。
女孩儿仅剩了贴衣,咬着唇立在他面前,轻轻打颤。
他的实验室离这里很近。
陈殊观是故意的。
陈殊观用指纹打开实验室的门后,顺手从反锁了。
松开她的唇,陈殊观直视着女孩儿迷离朦胧的双眸,“初初乖,自己来脱。”
男人眸暗沉,他平静无波地紧盯着她挣扎之的模样,突伸手大剌剌将她揽怀里,他上隐隐的气息,刹时淆乱了她的心神。
陈殊观一就看见粉小边缘截白的东西。
伤,女孩儿难掩住痛,低低闷哼了声。
他蓦地执起她的手,女孩儿退缩了,奈何敌不过他的力。
男人覆着她,孟初眸光转,摩挲的两只手就像是在交媾,抵死缠绵的肉。
孟初躲开了他的神,呐呐:“要,要提前准备,怕脏……”
男人愣怔住,思忖番方后知后觉想起考试前她将笔尖戳掌心的那一幕。
间传来湿的觉,孟初隐隐发觉自己又湿了,她夹紧双,迷茫地仰望着他,不顾羞耻地将花儿贴上去,紧蹭着他的。
嗯?
男人旷了数日,乍一及,好得几乎令人叹息。
孟初被迫展开手,左手掌心血迹斑斑,依稀可见得两明显的伤尚未结痂,大概因这番拉扯再次裂开渗血,仍能从看黑油墨的痕迹。
男人褪了羽绒外套,向前倾,将女孩儿压在池边上,他抬起挤她的心,膝盖隔着层打底紧抵着花,大轻动,细细摩。
无声地诉求。
女孩儿的唇一如既往地漾着那甜腻的香,他探勾着她的,纠缠在一起。
“乖乖,想要了?”陈殊观俯凑近她,暗哑的嗓音落在她耳畔,的,酥酥的。
她转过,抵在他的膛,手臂环在他的脖颈上,涩涩地喊。
女孩儿嘤嘤哼,手顺从地自他的脖颈间,脱去外套,又在男人炙的目光褪去其他的衣。
他顺势稍低了,衔住她柔红的唇,咬着。
想要你,好想要你。
他收回手,指尖虽浸湿了,却看不见半丝血迹,他别有深意:“的确是要提前
他逐渐清晰地知到,她僵的缓缓放松来,小姑娘糯糯的,半的重量几乎都依附在他上,埋他前急促而微地呼。
“初初……”教师办公楼偶尔会有人经过,只陈殊观并不忌讳,他哑声唤她,怀里弱弱的女孩儿哆嗦着。
他伸手从边缘探去,眸里漾着的激奋狂隐隐令人心惊,指面淌过抹汁,男人挑起眉,“乖乖,来例假了?”
她无意识扭了扭,喃喃唤他:“唔……陈殊观呀……”
她这样的俏戳人心,陈殊观几乎从来都不曾刻意记起她的实际年龄,想起孟父那时嫌弃他年纪的言论,男人嘴角不觉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