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涣越这么说,萧潇就越觉得盛年过分,负罪像飞速生长的藤蔓,紧紧地缠在心。
突然,脚踝上一阵疼痛,她差叫声。
他们两个人正僵持的时候,盛年站来为他们想了解决办法。
但是陆之涣对萧潇保护得紧,平时本不会在她面前说太过分的话。
“那――”
盛年刚想开安陆之涣,陆之涣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嬉,“得了哈盛年,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有那么好的命啊。”
盛年很快完菜单,服务生将菜单拿走以后,盛年突然跟陆之涣说:“我听他们说陆叔住院了,被你气的。”
陆之涣不耐烦地挂了电话,正好对上萧潇关切的神。
刚刚买过单,陆之涣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那边他快回去,说是有急事。
“老陆可不止我一个儿啊……”说到这里,陆之涣颇为自嘲地笑了笑,“人家本不care我,我哪里气得动。”
听到盛年故意说“吃豆腐”,陆之涣立撅他,“少跟我媳妇讲黄段,死你啊。”
盛年难得正经地说:“陆叔不容易的,你以后别老气他。”
说是踢,其实力跟蹭差不多,不疼,但是很。
陆之涣笑:“你这消息够灵通的啊。”
“我先送你。”陆之涣握住萧潇的手腕,“家里的事没那么急。”
陆之涣了太阳:“这次真不是我气的。”
萧潇并没有听明白他们两个人在说什么,只能低着玩手机。
“真的没事,现在也没有很晚。”萧潇认真地看着陆之涣,“我不想你为了我耽误家事,这样你爸妈会觉得我不懂事的。”
从坐来的那一刻开始,萧潇就于度紧张的状态之中,她生怕陆之涣察觉到她和盛年之间的不对劲儿。
自己人……陆之涣把盛年当自己人,如果他知盛年对她的那些事,还会把他当自己人吗?
陆之涣家里的那些事,盛年都清楚,所以即使陆之涣没有说得特别明白,他也能猜到大概发生了什么事。
盛年倒也没有生气,他将目光从萧潇脖上收回,接着菜。
“我帮你把她送回去吧,你先赶紧回家,说不定真有急事。”
盛年个,又长,萧潇本不是他的对手。萧潇抬起来看向盛年,盛年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陆之涣一脸不信任地看着盛年:“孤男寡女,你要是把持不住非礼
萧潇忍了将近两个小时,这顿饭总算是结束了。
“可……”
萧潇上用力,想挣脱,可是他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
因为盛年在,萧潇浑都不自在,吃饭的时候格外不自然。
这顿饭对萧潇来说相当于一场凌迟,盛年一开始是缠着她的脚腕不肯松开,之后又时不时地轻轻地踢她的小肚。
开这种玩笑,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有节的人,说黄段跟说天气差不多,特别自然。
“呃,我只是不太饿。”萧潇抿了抿嘴唇,“没事的。”
“家里的事很急吗?”萧潇踮起脚给陆之涣一把额的汗,“你先回家吧,我坐的地铁回学校就好了。”
餐厅没什么人,菜很快就上齐了。
陆之涣了她的脸,笑着宽她:“别不好意思,盛年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