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年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刷了个牙。
过了大约五分钟,盛年终于松开了她,并且很贴地拿起被为她裹在上。
上的每一筋都在搐,从脚心到脖颈。
她上什么都没穿,脖和锁骨上都是他昨晚啃来的印……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盛年吻着她的眉心,混不清地向她歉。
萧潇刚睁,就看到盛年穿着浴袍的模样。接着,昨晚疯狂的场景一一从她的脑海中闪过,萧潇只觉得浑发,她想闭上睛装睡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盛年咙燥,转过。
“之前问你的问题还没给我答案。”盛年拿起一缕她的发绕在指上,“有没有想我,嗯?”
房间满是石楠花的气味,地毯上有三只用过的安全套静静地躺着,旁边是男士的长和带――
听着她不自禁发的声音,他就像被喂了药似的……兴奋、难以自持。
好几次,萧潇都以为自己要死过去了。
“你之前……不就那么猜吗?”萧潇抓紧床单,“我解释过,是你不信我。”
第二天,盛年难得起早。看着怀里还在熟睡的萧潇,他格外满足。
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只不过是接吻而已――
盛年坐到床边,不由分说地将她抱到怀里。萧潇上的被落,她低,无地自容。
萧潇赶紧停来,一动不动地由他抱着。
他惩罚地在她耳朵上咬了一,着气问她:“骗我很有意思是么,不是跟陆之涣睡过了?”
萧潇摁着后的镜,勉站住脚。
“别乱动,再来一场你就得医院看妇科了。”盛年哑着嗓警告她。
“没事,昨天晚上都看遍了。”盛年笑着调侃。
后来的一切都发生得理所应当,真正发生关系的那一刻,盛年才意识到自己被萧潇骗了。
他这么说,萧潇更加难堪,埋得比之前更低了。
靠,不能再看了,再多看一就得事儿。
年来的,有了这种心理暗示,她就能够给自己的疯狂找到合理的借。
萧潇从镜里看到了他底的笑意。
……
这大概是盛年吻得最舒心的一次,因为萧潇没有挣扎,他没有分心,亲得很投。
“我想穿衣服……”萧潇的声音很低,“先让我穿衣服可以么?”
盛年环抱着她,让她的死死地贴着自己,“别动,就抱一抱。”
盛年将萧潇上的白呢外套脱来扔到沙发上,萧潇正紧张的时候,他一个用力,将她推到镜面墙前,倾压上。
萧潇咬着嘴唇不说话。盛年也没有为难她,将她的转过来,一只手起她的巴堵上她的嘴。
低亲了一她的发之后,盛年将她从怀里放来。
昏睡过去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整个后半生都被填满了,先前的空虚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舒畅。
她不知自己怎么了,难真的是寂寞么。
这个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在向这个世界昭示着他们安睡前的疯狂。
盛年攒了太久,力旺盛得让人咋。
……
不受控制地颤抖,前的景象模糊不清,大脑像是有花炸裂,过后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