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步亦趋地跟着，等他在花园停，问他："你要什么？"

我一边小心躲闪他的拳脚，好既让他打到我，我自己又不会太痛，一边努力地想要怎么办。

有力的拳如雨般集中落到我的背上。

听到我的叫声，他突然生气起来，愤怒地一拳打中我的鼻。

我怎么会，他是我想要捧在手心里的珍宝，我愿自己被咬死，也不愿动他一爪。

然后，重新去看阳台外。

等天黑来，风也大了，我忍不住问他："屋去吧？"

我牢牢抱住他的，跪在他脚边，缓缓变成人。

他提到的这个人，的确也是一只老虎，最近正在为妻和人们的事纠缠不清。

我只是叫痛而已，他居然以为我在吼他，威胁要咬死他。

我本来应该连他的双手一起，抱住他的腰，彻底封住他的攻击，但我不敢站起，对他张牙舞爪，让他误会。

还没有说完，又中了一拳。

我不明白，愣住了。

被他打，不仅不敢还手，连落荒而逃也不到。

"没有。"我忙说。说完后，想起他刚才那句话时嘲笑的表和语气，我低去。

我低，用前爪抱住他的，总算封住了他的一分攻势。

他转，我以为他要说话，不料他突然伸手，揪住我脖后的，暴地把我往他那边拉。

他踢得很用力，我动了两，才从地上爬起来跟上他。

他手没有轻重，揪得我脖生痛，没有反应过来，我已经痛得"嗷"地叫了声。

他回看我一，不理我，一直往外走，了楼，穿过门厅，走到花园。

凡是对我挑衅的，不论是人类、老虎、别的动，我都会和他们搏斗，打败他们，还从来没有只是被对方打，而自己完全不敢还手的时候。

心里的刺痛，趴了很久才缓和来。

本来以为他会不理我，或者反应十分迟缓，没有料到他猛地转向门走来，经过我时稍微停了，狠狠踹了正想让路的我一脚，向屋里走去。

察觉到我的变化，他停了打我的动作，改为挣扎起来，用手推我的肩

我毫不犹豫地，抬起看他的睛："只要是你真心想的的话。"

他不置可否，隔了一会儿又问："真的对你什么都可以？"

他扑上来打了我几拳，还用脚踢我，边打边气呼呼地说："你还敢吼人，你以为你吼我我就怕你？你最好直接把我咬死，我不怕你威胁！"

我是可以一阵风一般地逃开，但是如果让他打不到，他一定会更加生气，而如果让他随便打，他本一也不为我着想，手很狠，会打伤我。

他动动嘴角笑了笑："原来是有附加条件。"

我又"嗷"地痛叫一声。

我说："没有吼......"

再开解释，他依然打我。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打过我。

我看着他，认真说："老虎也有花心的，但我不是。"

他又冷冷地撇过来一句："我什么也不想对你。"

我觉得，刚才答应了我又半途拒绝我，他现在不应该对我这么凶，但是，总归是我理亏，我于是什么也不说，只趴在地上，看他的背影。

我把巴放到地板上，闷闷地说："我知。"

朋友的太太打他时，手都很轻，但是他，一也不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