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大惊,问我:"怎么会这样?我本来很想回来看你和爹地,但是因为知现在是爸爸你的重要时刻,爹爹在只有你们两个人的时候还好说话些,一旦有第三个人在场,即使那个人是我,爹地也不大会理爸爸,所以忍着没有回来。昨天和爹地打电话,说起爸爸,爹地还笑了笑,以前都不理我的,爸爸你了什么惹爹地生气啊?"
我忙安抚儿,告诉他归结底还是因为我,他爹地才走的,不关别人的事。
周末,动用我所有的力量,也查不他到底去了哪里,他不是那种会有"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想法的人,我是只老虎,如果他在我底,在我的领地范围,绝对会被我发觉,所以他一定会远走飞。要去别,飞机他买不了票,那么交通工一定是火车或长途巴士,从我家到那两车站都很远,一定要坐车过去,如果他搭的是计程车的话,他走的时间那么晚,司机一定会对他有印象,但查过所有的计程车公司,结果是没有在那时间那附近搭载过这么一个人。在火车站和长途巴士站那里,也没发现他的踪迹。
很久,我确信自己对他是否还在的觉绝不会错,但我还是不死心,把屋里屋外全找了两遍,才拖着尾巴回到卧室。
我算了算,他取那些钱的日,差不多就是他答应让我尝试的那段时间。
看起来他好象不准备走一样。
最近我的心很好,虽然知我和他之间还有隐忧,但我以为在他肯答应我的现在,那已经不是太大的问题,所以今天,我受了很大的打击。
明白我如果现在有所行动,去找他的话,说不定还可以撞到他,但我现在实在不想动,只想趴在地板上,整理一心。
两个月后,我把目标锁定在他的前恋人上。
原来他早就计划好在那之后离开我。
想清楚后,我心黯然。
天亮后,我给小老虎打电话,告诉他这件事。
那只老虎醒来后,知自己闯了祸,找了个角落缩成一团,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小老虎气势汹汹地跑回来想找他兴师问罪,看到他可怜巴巴的样,反而安了他几句。
小老虎在电话那边"嗷"地嘶叫一声,发怒了,然后说他要上回来。
虽然在这之前我从不动他的私人品,但对他有些什么东西,我还是心中有数的。
我沮丧地摇摆尾巴,告诉儿我什么也没,是那只老虎先跑去追打他,后来又告诉他研究所的事,所以他生气了。
我还是相信自己对他的气息是否存在于这个屋的判断,打了几个电话请人帮我追查他的行踪后,我开始去翻他的屉和柜。
不见的,只是他最喜的一个资料包,以及他存折上在不久之前取的一大笔钱,他这些年的工资都存在那个存折上,拿走的资料包的大小,刚好能装他取的那些钱。
继续追查去,还是没有什么线索,周末一过,儿回去学校了,每天打电话回来问我,我都没有什么大的展。
卧室地板上,他常用的公文包还躺在那里,我打开看,发现他的证件、手机和钱包都在里面。
他已经准备了这么久,打定主意要走,连证件也不带,不肯让我找到他。
那只老虎不知什么时候爬到我的床上,卷了被睡得正香,这家伙倒无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