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顿冲刺。
但不是。
小越夹越紧,肉被咬破的疼痛都成了瘙。叶燃一把钳住月的巴,不容她躲,像是要吃了她,用力地吻,得她生痛。
女人通透着粉,满面,白皙的肌肤上遍布肆过的斑痕。视线向,叶燃瞳孔微缩――
后是他们曾经最喜用的姿势。
叶燃掐紧了丰满的,像玩面团一样蹂躏着向两边掰,只要一低他就能看到充血的肉的画面,汁泥泞四溅,糜烂不堪,看得他望更甚。
羞耻的姿势,俩人赤交缠的躯双双映镜面。
接二连三地迎来,月快不断,她恨恨地一咬上叶燃的手臂,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开嘴。
对叶燃来说可有可无,可但凡拥有,就要玩花样。
浴室里湿分离,洗手台旁挂了一大块全镜,月迷迷糊糊被放,不过两秒,叶燃就以膛贴上她的后背,捞过她的窝,蓦然抱起!
晃啊晃,晃啊晃。
因为和他,总是酣畅淋漓的,不亏。
两手指细细的,穿梭在Yx中没有一攻击,柔地带一汩接着一汩的淫,却解不了丝毫瘙。
她以为是要清洗。
一声比一声的要求无疑成了化剂,叶燃蹙着眉奋力连撞数百,突然将月翻过去,不等她反应,又是用力刺!
月在肉棒来的那一刻就了来。
肉棒缓缓慢慢地到了最深。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几年她不是没有自过,但没有一回能比这次来得煎熬。
月:“……”
她哭着抓紧了枕的一角,浑战栗,像是被丢在了云里,轻得找不到一实。
敞开的。暴的。
叶燃没停。
,声音是忍耐时才有的沙哑:“那就给我看。”而后他坐起来,开了一边床灯。
叶燃笑:“真。”
月闭上,抱住重新覆上来的源,她张开嘴,难耐饥渴地起来:“啊……啊……”
蜜被他撞得迭起,她着唇,失了魂一样地呻:“啊……再快……啊……”
甚至不及叶燃盯着她看来得刺激。
红
她蔑了叶燃一,带着傲慢,带着指使,独独没有求饶。
月觉自己成了小鱼仔,在海里游了一遭,好不容易上了岸,一双得没有半力气。她从善如地靠紧叶燃,由他横抱自己走浴室。
赶鸭上架一般,她唇线绷直,没有拒绝,依言用手指慢慢地拨开阴唇,往里送了送。
他看着她的睛,了。
忽略那的东西,他看上去闲适得不得了。
即使第二天月会腰酸背痛,会不了床,会哀怨连连,但她也绝对不会对敬而远之。
遭四面夹裹,叶燃迅速动,速度快起来,得T都在抖,月终于破了功,“叶燃……停来……不要……”
半晌,月甩手不了。她手指,抬了抬屁,硕大的菇被动撞上小腹,阴胀,肉湿淋淋的了一。
月看不到,她只能看到天花板上的吊灯。
享乐至上,温柔还是暴,他永远能将尺寸拿得刚刚好。
用手指深深地在叶燃后背划了一,月后仰,脖颈修长,她千百媚地哼了一声,“好舒服……”
都说了,床上的叶燃和床的叶燃是不一样的。
“还有更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