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和孩着想也要再忍耐一会。”
周秉卿此刻也是双发,但又不好在众人面前示弱,只板起脸来一遍遍训:“众君休要焦躁,不可鲁莽……李兄,休要捶那树枝,掉枝杈再惊着屋里人,岚,休要再喋喋不休扰了沐婴他们事,澹台公,休要再哭哭啼啼,庚兄,你来回走得我晕……若各位实在忍不住的便回去等着,我这边一有消息便叫人禀告各位。”
虽这么说了,但哪有人真的敢走,只好一个个从晌午等到午,临到傍晚了,里“哇”地一声婴孩啼哭,众人的心才缓缓放了。
那孩哭得叫一个响,陆岚笑了:“这孩像我了,我当年刚生的时候,母亲说我也这般亮嗓啼哭。”
李凌恒讥笑:“难不成岚兄是说湄儿这一胎是个男孩?”
陆岚脸一变:“休要胡说李兄!我明明说这孩生龙活虎康健得很!”
庚修远笑:“听着倒是个嗓极好的女孩。”
这一句说者无心,但听者却有意,众人睨一澹台宴,见他不敢多嘴也就不再理会,但澹台宴心里却滋滋:这帮笨里也就我的嗓最好,这孩随了我,本就是我的骨肉。
周秉卿压心中烦躁,低吼一句:“休要吵嚷,稳婆就要来了……”
果然,门很快敞开,屋里稳婆走来先朝各位拜了个大福,脸上喜洋洋地:“恭喜王爷,恭喜各位爷,夫人得了个千金!”
这一声落地,全院里的人都禁不住喜得叫起好来,夫君们更是一个个抹着泪来拜谢稳婆。
“各夫君还是稍等片刻,休要喧哗,孟夫人弱,还需静躺片刻,外大冷的天,夫君们先到堂喝茶,收拾好了再请各位去看千金。”
周秉卿这才觉得浑回过来,定了定神叫人堂喝茶,想到自己即将去见千金,脸上喜气难耐。
其余侧夫一面向他喜一面又心中自喜,都想着这孩定是像我更多些。
屋里孟湄已恢复些气,正抱过孩端瞧,那孩白白净净的有几分像她,其余的也看大不来更像哪位夫君,倒是王爷的面容不知为何浮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