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他这一刻不见夫人的息样儿!湄儿在里刚哄了维祯睡呢……”王之蝶笑着撩了帘来招呼,孟湄方拢了发,抱过孩去见人。
孟湄一低,才发现领这半天敞开半边,竟了一边酥在外,幸有维祯埋脸其中,否则这乳晕风景统统藏不住,也不知是自己没系好还是维祯抓来,孟湄着脸,只讪讪笑了句:“瞧我这心大意的……”说罢,匆匆披了袍去,王之蝶在后忙嘱咐小厮们看好主母,孟湄却只紧了步在前不敢回。
孟湄躲在榻中急着穿衣,只听外那人:“老九棋只惦记孟夫人和孩了,叫我都赢了,听说孟夫人抱着维祯来你这里了,他赶我来问问可曾看见?”
说罢,孟湄要告辞,周云琛便起打躬,只红着脸不敢抬,那王之蝶却笑着走到前:“你且稍等……这领还没系好就要往外走,仔细受凉……”
说罢,她的手便钻到孟湄裙去,手指灵动,延至间,细指一钻,在那阴间微微一勾,便勾住那牝前小肉,孟湄低哼,险些叫声来,惊于这王氏指功了得,再一想,她本就是个女,怎地不懂女之玄妙,不觉与之相视一笑,王之蝶见她受用至极,便轻轻搅动手指:“妹生过孩,那私可受些伤否?”
那王之蝶见孟湄淫从那心直,知孟湄早已动,忍不住用手指翻肉小,想一睹她这牝景,又腾一只手去摸自己,两手齐,不禁哼,想这一桩事终不比自己与那些女倌丫们那般,她们是只为赚银讨好自己,久了倒也无趣,如今可不同,一则这是她亲弟妹,二则,这弟妹可从不搞女风,方才还摆着副女主母的架势,睁睁被她诱到这歪路上,王之蝶想至此,忍不住心中激,只想,将那全吞中。
“嫂休要担心,那撕裂之早也好了……只是不知为何,生过孩后反倒不觉男女之事有何乐趣,虽比从前更些,但心中总有细碎心思,只不想再遭那劳什的罪……”孟湄仰靠半,由那王氏蘸着,又见她伏低,凑唇牝肉,心中又臊又舒,便并不阻那王之蝶,任她在牝来啃去。
二人正行那闺阁事,门外却有脚步声近,也不是别人,正是那七王爷来寻王氏来了,王之蝶听了,忙慌忙穿上衣裳了铺,迅速给了孟湄一个,便匆匆至外堂去应付:“七王爷来了,不是与九王爷在书房棋吗?怎地这么快就回来了?”
王之蝶噗嗤笑:“我说九王爷你得惨,你还跟我装傻,他拿你可是真疼着呢……不过这世间,哪个爷们儿不拿主母呢,只是爷们儿的心糙得很,哪懂女勾勾弯弯的小心思?”
自古闺阁多寂寞,二并抱钗落
有诗为证:
云片迭锋花阴,月影双照镜中磨
那维祯在母亲怀中吭吭唧唧地哼着,小手扎丫着往孟湄前抓来去,孟湄忙又哄了哄孩,一抬,见周云琛坐在榻中正瞧她,心一慌,笑:“七王爷有所不知,我特地来跟嫂声谢,多亏她今儿在席上为维祯挡了那联姻之事,如今我坐得也久了,这孩闹起来就该聒噪了,七王爷和王夫人今日受累,早些歇息吧。”
知端底,且看回分解——
去玩,那日歇在吕元翰那,便叫了庚修远来,二人哄孩睡就来翻腾她,左右两边各占一个,像挂了两个娃,如此这般,一个前半宿,另一个她后半宿,谁想半夜维祯哭闹起来,隔澹台宴听了,也颠颠儿要来陪,三个男一个她,吃不够,不完,只在她上掀翻,次夜,还是周秉卿来看她十分吃不消,才把一人等骂将去,此后谁要跟维祯抢吃的,先得过她老那一关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