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了恋,好好的大活人变成了手办狂,追求一个睛像的、再征服一个鼻像的,最后得手的是个一模一样的,这不是圣,是收集癖,这不是恋深,是纯属有病。
唐把额靠抵住饭桌,觉冷嗖嗖,他不肯猜李崇的过往、故事有几分真假。他只须想自己的未来,他念念不忘的筹谋,他孜孜不倦的追索。紧攥着那酒瓶,唐像攥住了梦里的李衡,更像攥着救命的稻草,念着李衡想着李衡,他便不会顾及其他。
拿定了主意,半靠沙发,唐酝酿醉意。这唐抱着酒瓶、神发直、中灼若燎原星火,那李景抱着被打嚏,湿着睛,着鼻,老老实实的招供――唐确实不是无缘无故开闸放狗。
……你猜怎么着,他找了个一模一样的!
拉着衣领,唐这里闻闻,那里嗅嗅,他决定给自己个痛快了。
他妈的图什么啊!
不忍直视,李景意识的闭了,唐那巴掌都快拍到李崇脸上去了,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好的胆,好烈的,踩他的文,打他的哥,简直河东狮吼。
哎,这个不是最奇葩的,还有更脑残的,那个替啊,明知自己是个假的,还是喜对方,你说,他傻不傻,贱不贱……他图什么啊!
裹着的大巾,李崇扭就走,他在餐厅里找见了唐,后者靠沙发,斜躺着在灌酒。
这唐开,那李景不顾姜扬的阻拦了楼,映双的是他哥撅起的光屁,他刚想笑,却发了怒――唐正谈起他那榜首,连珠代炮的批了个无完肤,即使是借题发挥,也说得太难听了!
你说他是不是反弧太长了,这么多年,还着那张脸,没有审疲劳的?
径直走到唐跟前,李崇弯腰低,他摸他绯红的脸,揽住他的后腰,想将人抱走。怀中人颤颤悠悠的垂了胳膊,唐拽着他的大巾,他有个事儿要和他说。
汩汩的灌半瓶酒,唐着嘴角的酒悄无声息地笑了,得亏他顺藤摸瓜的“博览群书”――别看李景的剧结构巧、逻辑严密、无懈可击,那分甲的另一类网文,简直是逻辑混乱、错漏百、可笑之至!
若李崇同意,他便清醒;若李崇犹豫,他便倒地装失忆;若李崇不许,他便撒泼装疯――心愿难了,真心难求,离开Sami,天经地义,谁也不能挑他的错儿!
震惊是真的、悲痛是真的、再不能隐匿的是真的、因而生的恨更是真的。
盯着墙上的工笔画,李崇意识的收紧了双臂,任由唐扯开了巾、把他剥了个赤。
唐拍着李崇的肩膀狂笑,好玩吧!
李崇阴沉,吓得李景把怯生生的小神抛向发小儿求助,谁料姜扬沉默不语更一脸严肃。
盯着一
李家三少意识的往被窝里缩,开个玩笑,他俩儿至于吗?――一个转离去,一个敲他额。
那李崇到底是有病还是没病?
了酒瓶,唐从兜里掏手机,他打开摄像,瞧自己的模样,醉惺忪。
李景说这话真的只是逗他吗?
巴掌声停歇了,静谧中只有沉重的息,夜风里隐约飘来了轻声的问话,勾得李景心一颤――李崇,我喜你,你喜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