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同伴的调侃声,孟然带着醉意地摇晃脑:
“非也非也,在座诸位皆世多年,与我一般,都是该被拍死在沙滩上的前浪喽~”
众人又是一阵朗声大笑,酒酣耳之际,气氛愈发烈。
今日是孟然与几个分别多日的老友小聚,她东,在珠玑阁里痛饮酒。她虽是女,但因武功,早已在武林中闯偌大名声,与这一豪侠相交多年,引为莫逆。
一男装地推杯换盏着,其实连孟然自己也没想到,这个梦境世界中,她的人生轨迹会是如此。
她的本来散漫疏懒,对闯江湖除卫其实无甚兴趣。但这个梦境世界中,她有一个知交遍天的绝手老爹。他创建了明月山庄,给孟然留了偌大家业,也让她的上天然就背负了诸多关注。
本着不能给便宜爹丢脸的原则,孟然只好勤学苦练,起了少侠。
这一,就让她名震天。
在这个习武之事司空见惯的世界中,女闯江湖并不是罕见之事。但如孟然这样,年纪轻轻就拥有一手,惩奸除恶豪气云之辈,委实教人敬佩。
所以渐渐地,孟然的名声越来越响亮,人人都盛赞她不输其父。而她也收获了大批的拥趸者,不仅有男还有女,可谓是江湖中的万人迷。
这种生活对孟然来说很新奇,细想一,作为一个演员,能借着梦境验各种各样不同的人生,也是一大幸事。
“阿然,我听说,前儿又有人当街向你求了?”
“小事小事,不值一提。”提起这种尴尬事,孟然却早就习以为常了:
“只是示而已,上次还有人找上门,说我爹早年给我定了一门婚约,如今特来寻我完婚。”
“重是,那还是个姑娘。”
“哈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与孟然关系最好的任云踪:
“阿然,你该庆幸还好你是个女。若是男,怕是都有人领着孩上门来你叫爹了!”
那倒不至于吧,她有这么受迎了吗?
调侃了几句,众人又开始说起最近的新鲜消息:
“听雨楼的杀手又动了,我从甘州过来,听说陈家堡被灭了满门。”
“这帮该挨千刀的妖人!”有人重重一拍桌:
“只恨不能将听雨楼夷平,任由他们在武林中搅风搅雨,还不知有多少无辜要被他们残害。”
“想夷平听雨楼,何其难也。”任云踪叹。
“先不论他们的总楼缥缈难寻,饮雨、雨、丝雨、烟雨,这四大分楼,各个都是神秘非常,豢养着诸多杀手。”
“听雨楼那位少楼主更是武功绝,当初百晓堂排定天手,若不是因为他,前三必有他一席之地。”
“对了,阿然,”任云踪了额角,“我仿佛记得,多年前你曾追杀过他,与他交过手?”
“确有此事,”孟然回忆着,想到那段模糊不清的记忆,一时间有些恍惚,“我不是他的对手。”
“听雨楼也是沉寂数年,怎么又忽然如此张扬行事?”
“风雨来,就怕淮宁城中也要有变故了。”
听到这句慨,任云踪嗤笑:
“怕他怎的,淮宁城中的手有如过江之鲫,便是你我合力,他少楼主只要敢来,必让他死无葬之地!”
一番话豪迈凛冽,孟然心有所,也举杯:
“正是,若我能与他再逢,必要剑斩杀,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