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
“娘,看清了吗?”谢无恙转过:
“若是不够清晰,我可以再靠近一。”
意识地,少女往后退了一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其实她心里很明白,梦境在有些时候是对现实的映照,假如她真的丢失了那段记忆,但在潜意识里,或许有一些记忆片段还残留在她的脑海里。
所以她才会那些梦,在梦里跟一个男人肆意。
如果说那个男人的背上没有伤疤也就罢了,可偏偏那些伤疤与谢无恙背后的一模一样,足以说明,她梦里的人就是谢无恙。
但这些证据还不够充分,或许她就只是随便了一个梦呢?
况且就算她真的跟谢无恙过,那也可能有别的缘由,不一定是什么投意合互许终。孩……也不一定是她的。
仿佛预料到了她的反应,谢无恙没有再继续解释,只是深深看了孟然一。
那一看得孟然愈发心虚,他拉起玄衫,松松掩好:
“也罢,事起突然,你心中有所怀疑也很正常。我不会你现在就承认,况且,我的目的也只是让远儿能认一认娘亲。”
“这艘船会一直停在此,假若你想好了,愿意见远儿,见……”说到此,他停了停,继而自嘲一笑:
“我跟远儿,会等你。”
低沉的话音在空气中消散,没来由地,孟然忽然觉得自己像个渣女。
但,但是,她的怀疑也很合理啊。她要是真就这么轻信了谢无恙,那才是傻到了家。
说不定,这就是谢无恙故作姿态,博取她的同。
抿了抿唇,她还剑鞘:“我会查清楚此事的,至于你在哪里,与我无关。”
说罢她转过,走了两步又停来:“你行藏已,就不怕我带人来围攻你?”
“你会吗?”谢无恙笑了笑。
当然会了,我立就大喊一声“听雨楼少楼主在此”,多的是淮宁城中的手来除卫。
默默腹诽着,少女没有把话说来。她一只手在船舷上,正借力跃起,站在谢无恙旁边的小男孩扯了扯他的衣摆,声气的声音里带着疑惑:
“爹爹,娘亲要去哪里?她今天不跟我们一起睡了吗?”
“霍叔叔说,晚上单独外的女人,都是去找野男人的。”
“……”脚一崴,孟然差栽江中。
谢无恙施施然地看了她一,大手落,抚摸着男孩乎乎的小脑袋:
“远儿别担心,要是娘亲有野男人,爹爹就一剑杀了他。”
孟然:“……”杀杀杀,杀你个大鬼!
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她只能假装没听到那对父的话,故作淡定地跃将起来,实则就跟后有恶鬼在追一样,迅速地消失在了夜幕中。
等到孟然返回明月山庄,已是寅时了。
她心俱疲,没有惊动人,脱了衣衫浴池中,本想泡个澡放松放松,渐渐地,歪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得很不安稳。
仿佛飘在云端,又好似在不停地往坠。光怪陆离的梦境里,她的意识载沉载浮,有什么火的东西贴了上来,托住她浸泡在温池中的儿,轻轻搓。
“嗯……”忍不住嘤咛声,少女睁开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