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羞红,孟然只好别开脸,躲过
男人深沉又隐兴味的神。”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湿了,在他
吻上来的时候就不自禁想起了梦里
的画面,自然而然起了反应,只觉
乳儿涨涨,心酸,轻轻一动,就有
瘙从花心的最深涌了上来。
“看来娘,还是和以前一样
。”
薄唇过脸颊,在少女的耳畔颈侧
连,谢无恙在她双间的大忽然
往上一,失去了堵,孟然立时忍不
住哼声:
“啊哈
随即,接二连三袭来。
他的力并不重,速度也不快,但
心私乃是少女上最最柔的
地方,忽然受到如此撞击,如何受得
住?
意在那被不断撞的地方越积越
多,被淫洇湿了一小块的痕也在布
料上渐渐扩大,起初只是一团,到后来
连整个裆都打湿了。
与此同时,谢无恙的唇往,用
牙齿咬开了那刚刚换上的女式裙衫的
衣襟。
虽然平常男装打扮,但孟然并不
是女扮男装,只是穿着男装方便活动而
已。所以她并未束,里衣底,-块
绣着并莲花的绸料来,正是护住
她前风光的兜衣。
"这并莲相缠相偎,绣的,不正
是娘你和我。“
“谁,谁跟你反驳的
话还没,生生的尖儿就被男人
隔着兜衣咬了一。,
谢无恙埋首在她前,没有急着褪
那块小小的遮羞,而是挑动尖,
勾勒着莲花的纹路,仿佛在她前作着
画似的,留渍。
偏生就是这隔靴搔一般的挑,教人心急如焚。
只能说大就是大,对人心的度量可谓是细致微。若是他一上来就直奔主题,行脱了孟然的衣衫把阳去,那孟然势必会激烈反抗。
但他这样不紧不慢,只是撩拨着少女的各官,甚至到了现在,除了她的唇,连她上的其他肌肤都没有碰过,这就愈发教少女心难耐,甚至比他还迫不及待。
明知自己该忍着,不能中了这个大的计,但不过一时半刻,孟然就忍不住了。
“……嗯啊,你,你到底想嘛……”
“当然是想与娘亲,回味你我二人往昔的恩之景。”
“既然如此,那你……”
“那我什么?”谢无恙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