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你不可。”
“呜呜呜。呜呜……”
宁言哭得很委屈。
谭柘已经惩罚般挞伐她的小肉xue。猩红se的肉jing2恶狠狠地chajinxue里,ding着gaochao收缩的xue肉猛烈cao2gan1,若非她哭声够大,啪啪的拍打声和xue中的击shui声早已暴lou。
“哭哭哭就知dao哭!”宁曼气的牙yangyang,她还没和谭柘度过夜,倒是让宁言占了便宜。“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没chu息的妹妹?还没打你呢就像我欺负你似的!你给谁告状呢?”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呜……对不起……”
分明在和jiejie通话,她却要被未来的jie夫cao2到gaochao了。
谭柘骤然停止,guitou正ding在花心,被细nen的ruan肉嘬着,他深xi一kou气,拿过电话问:“还有事吗?”
“啊,没事。我妹妹从小就是个哭包,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我是老师,很擅长安wei学生。不用担心,睡一觉就好,明天我送她上学。”
宁曼急忙应呵:“对,小孩zi脾气,睡一觉就好。”
电话挂断。
“你chu去!”
gaochao得几乎无力,宁言开koujiaoruan酥媚,两只小手无力地推搡谭柘的小腹。
hua溜溜的。全是她xuekou溅chu的淫ye,还混着他she1给她的jing1ye。
“呵,刚刚不还答应了你jiejie,好好听我话,不惹我生气?”
谭柘捻起她殷红se的乳尖,小人儿啊的一声尖叫,弓起的shenzi养yan又可kou。他双手抚nong着乳儿,shenxiachoucha不停,“而且火tuichang还没吃完呢,就要睡?瞧瞧,你看这小xue吃的多huan?”
“我不吃火tuichang……”
宁言嗯嗯啊啊地呻yin,神智涣散,shuang得几乎受不住,“肉棒吃不jin了,不吃了,不吃了呀……”
“那想吃什么?‘niunai’?”
抚着她的小肚zi,谭柘兴致盎然:“乖,这就喂给你。”
……
床单混乱一团。淫ye与jing1shui从她红zhong的xuekou往外liu,怎么拢tui都止不住。
“洗澡。”宁言一dian儿力气都没了,“我要洗澡。”
“抱你去?”
谭柘坐在床上,抚摸她柔ruan的秀发。宁言发觉他kuaxia的肉刃仍旧ting着。
“不要。”想起浴室里的huanai就tuiruan。她可不要再去里tou来一回了,“我,我就这样好了。你给我caca就好。”
呜,这个坏人。
看上去分明那么清冷禁yu的人,为什么在床上会那么狠?他是压抑了多久?
竟然还和jiejie打电话的时候cao2她……
jiejie一定想不到,她钟意讨好的男人,竟然在电话的这一端,与她瞧不起的妹妹zuo最亲密的事。
“言言,在想什么?”
替她收拾完shenzi,又从浴室洗了个澡chu来。谭柘发现宁言还没有睡。
这不应该。他见过她gaochao时诱人的淫媚模样,也看了太多她躺在他怀中呢喃的倦累睡颜。
虽然此时他的小姑娘才十八岁,正是青chun活力的曼妙年纪,但他也着实gan1的狠了些。
“为什么叫我言言?”
宁言心里酸溜溜的,qiang打jing1神问:“你为什么会知dao我小名?jiejie还是妈妈告诉你的?”
只有从小疼她的外婆会慈ai地叫她言言。
为什么他叫的那么顺kou,又那么温柔?她会离不开的呀。
“不喜huan?”
谭柘躺jin被窝,将小姑娘揽jin怀里,“言言,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