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事。”
谭柘将手指喂jin汁shui淋漓的xue,找到她xuenei的ruan肉,快速戳刺cao2nong。
“言言,这是能chaochui的tiaodan。”
在她近乎压抑放浪的呻yin声里,谭柘低tou啃咬她的xia唇,“我nong得你shuang不shuang?”
“呜呜……”
她被谭柘nong得淫ye直liu,小xue被他cao2得一塌糊涂,宁言脑袋里一片空白,婉转淫媚的呻yin声混着淅淅沥沥的penshui声。
大都被谭柘手掌挡住了。洗手台上全是她的淫ye。
“看来很shuang。”
谭柘亲亲她泛红的yan角,“放松,把tiaodanhanjin去。”
“不要,不要!”
宁言害怕极了,她觉得xue里还有别的什么东西,“谭柘,我痛,你别nong我了,我好痛。”
半截tiaodan已经被喂jinxuekou,谭柘听见她的哀求声,忍住将小xue喂满的想法。
往外拿chu时,有一缕鲜红se。
谭柘疑惑地看。他分明是将她的初夜取走了,他也没有蓄甲,不会刮伤xue肉。
“呜呜。”
宁言发chu绝望的哀嚎声,不顾上tou的tiye,抢过tiaodan就藏兜兜里:“你别看!不许看!”
“……”
原来是亲戚来了。难怪她喊疼。
“好,我不看,不nong你了。”
谭柘面se温柔,假装自己不懂,柔声安抚喊痛的宁言,“你先rourou肚zi,我去喊你jiejie来。”
谭柘扶宁言jin小隔间,取了shui冲去她penchu的aiye,这才走chu去。
在拐角,与宁曼撞个正着。
“你和宁言没事吧?”宁曼怎么想怎么不对劲,被这一吓,没把住嘴。
她可不想让谭柘以为她是个想太多的女人。母亲提dian过,这些世家zi弟的男人都是天之骄zi,更喜huan大气得ti的大家闺秀,她一定要收着dian公主脾气。
“我看你们去了那么久,是不是遇到问题了?”宁曼捋了捋发。
“嗯。宁言好像不舒服,可能是肚zi疼,你快去看看。”谭柘面se闪躲。
想来谭柘是个正人君zi,遵循传统。遇到这种事不能jin女厕所,肯定将他难倒了。
宁曼笑着diantou:“好。我立刻去看看。”
女厕所只有宁言一个人。
“听谭柘说你肚zi不舒服?我怎么会有你那么没chu息的妹妹,吃日料都能拉肚zi,浪费不浪费?以后你还是不要来了。”宁曼敲宁言隔间的门,“喂,说句话啊。”
“jiejie,我来例假了。”宁言看着自己湿透的小neiku,尴尬得不行。
听上去就跟认错似的怂样。
“我包里有,我让妈送过来。”宁曼哦了一声,掏chu随shen携带的kou红,对镜zi补妆。
宁曼让许仪娴拿淡绿se的小布袋。
可她的包包乱七八糟,许仪娴怎么也翻不着。
许仪娴索xing将包整个拿起,不小心打翻,里tou的东西落了满桌。
谭柘发觉一个黑底的荧光绿小袋。和便携湿巾的包装很像,许仪娴也没有在意,最后一个才收拾。
可谭柘认得。
那是XL号的避孕套。这个牌zi的XL号国nei几乎没有。
大概只有天赋异禀的极少数人才用得上。
……
许仪娴把包包送到卫生间就走,她嘱咐宁曼快dian回来,别给谭柘留xia坏印象。昨天宁言那一chu已经够丢人了。
“我不是在补妆嘛!”
宁曼抿抿唇,确定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