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好。”
谭柘早想遍了她所有的事,这才准备的膏药。可她不能告诉她,这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小姑娘就这么活生生地在他边。
谭柘留来没走,却不是看宁曼伤势,而是重新整理安排装饰书堆。
嘉大可是名校,宁曼都只能看看,她哪可能考得上呢?
宁言没法说破。这是她偷来的时光,她必须好好珍惜,哪能总摆个哭脸。
“一般般。”
谭柘瞥了一。其实这伤连创可贴都不用。
宁言还一直以为他是中文系的老师!好丢人!
但怎么可以说人坏话呀。说了谭柘也不会为她。
“我……”
宁言鼻发酸。忍不住地噎。
“谭老师,我陪学去吧!”程成自告奋勇:“老师你待会还有演讲,去医院再回来肯定来不及了。”
毕竟谭柘以后就是她夫了,可不是想见就见。
男人工作时全神贯注,近乎求疵地摆每一细节。宁曼看神,药膏递到手里也没发现。
“抱歉。”宁曼眨眨,似是快哭了,“我的手腕好疼。”
“我被同学欺负了。”宁言撒谎说是因为伤疼哭的,“他拿篮球砸我。”
“啊……”
谭柘不禁温柔轻语:“言言,只要你想,天天都能见我。”
宁言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声在办公室里回响。
“嗯。是该看看。”
办公室里,谭柘撕开宁言的OK绷,涂药膏时她一直在咬唇,谭柘分散她的注意力:“我这里只有普通的创可贴,希望你不要嫌弃。”
谭柘俯捧她的小脸。
“我办公室有药膏,程成你帮我拿一。”
“同学们都很喜你吧?”宁言觉得自己脸红得厉害,在这全是他生活痕迹的办公室里,抑制不住地乱想,“你那么细心,还会准备膏药。”
说完宁言的小脸迅速垮去。
“我也好想上嘉大啊……”宁言喃喃自语,“如果可以,我想选修谭老师的课。”
宁言乖乖跟在谭柘后。
每一世都会有所不同。这一回,她竟然只有十八岁。
“而且我半年就要带研究生去了,本科的课会减少一些,就是经济系的学生很少会见到我。”谭柘摸摸宁言的脑袋,温声:“何必那么麻烦呢?现在我就在你前不是吗?”
“没事的。”
“我是经济系的老师。”谭柘安她:“你是文科生吧,考来了也没法选我的课。”
“我好像受伤了。”宁曼着实不想再看这些文学类的书了,本不是她的兴趣,“你能不能陪我去医院看看?万一伤筋动骨,我周还有一个建模比赛。”
谭柘给程成转了些钱垫付,吩咐同学重新加固装饰书堆,他则带着药膏回办公室拿演讲稿。
“麻烦你了。”
“我同桌。他……他无心的……”
谭柘一笔带过。
他错过太多次,失去过无数回,万幸现在她还在。
。”
谭柘记得宁言的很多事。她有一世考失利,甚至没上本科线,她偶尔提起来过是手被篮球砸伤了,本没法完试卷。
“这只是书盒包装。”谭柘严肃提醒:“你没看见提示牌吗?”
“谁?”
“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