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何人?"卫照芩往后退了一步,明亮的烛火,他收回习惯的笑容,垂的睫纤长分明,语重心长的缓缓说:"你可以信任的人……在这个府里……除了你的丫鬟,也只有我会一心为你了.""你……"卫照芩震惊极了,睁大明眸,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有痛但对于他这种习惯上各种大伤小伤的密探来说不算什么,他在意的是她难得的温柔,要是能拥有她,把握住她的温柔,那该多好啊.
卫照芩越发觉得可疑."为什么要帮我?"
屋一片静默,她面无表,庄昔翯有懊恼自己的之过急.
不想气氛过于沉默无趣,庄昔翯忐忑的问了一直盘旋在心底的问题:"你在说的话是真的吗?"卫照芩剪断绷带,也不抬,"什么话?""你说……"她说的竟不记得了,他有害怕那些只是气话."想要府,不在乎安富尊荣的生活?""嗯."她淡然的应,站起,不懂他所问何故.
没有正面的回答他心中始终觉得不踏实,"如果你真的需要,我可以助你府."回想起来,豆的言行举止总是有他这个年纪份不相同的意气风发,和那些恭敬的人天差地别.卫照芩起了警惕,神峻然,"豆,你又如何能助我?""相信我,只要你愿意的事,我都会尽力帮你到."庄昔翯任由她的目光紧盯,不想再费心掩饰份,就让她慢慢的察觉来吧.
药?"庄昔翯还是一副老实人的模样,拍了拍的位置."带着呢.""我帮你上药吧,过来.""真是太麻烦您了,我都有不好意思了."庄昔翯乖乖的跟在她的后走,两手却往前伸,就在手快要碰到她的纤腰时,在她回时飞快的缩回去,脸上又是一副纯真无害的表.
"你也是为了我才受这苦,该是我谢你才是,药拿来吧.""我是护院,保护你是应当的."庄昔翯从怀里掏绸布包着的两瓶药粉和一卷白绷带,放到桌面,坐了来.卫照芩摊开绸布,手指及上面的细,不由得有惊讶."这布料倒是和我穿的差不多了,竟被当成破布使用."庄昔翯没想到她心这么细,"我捡的好东西."卫照芩用剪剪开第一层的绳结,然后尽量放轻动作去解缠得厚厚的绷带,最后那一层黏住了,她更加缓慢的一去拉开,袒一惊心动魄的深坎伤痕.
卫照芩早有心理准备,此时瞧见那血肉分离的伤,还是不免心惊,也有些自责."对不起……"除了歉意她已无法表达更多了,她凝着他的神,却不见扯脸一分,蹙眉一毫,他只是轻松的,嘴角的笑意始终挂着.
庄昔翯本意没有想过要让她知,可他只能靠这个来博取她的同和关注,想着便觉得有些苦涩."我甘愿的,只要你安然无恙."听着这句过于暧昧的话语,卫照芩心一惊,低装作听不见.
"因为我们都不应该是这里的人."他一语双关.
"你记住,我说过的话都算数."他倏地站起来,很快走到窗旁,圆月落.
这么好的月,却不能与她一同欣赏,真是遗憾,此梦不知
第二十六章:窃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