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花房收束,紧紧裹握住皇帝的铁戟,任采任撷尽由挞伐。
「你夹紧,夹紧紧!」小玄犹喝,却是顽心意大起,要瞧到底能把那片粉
扯多长。
「夹******夹不住了******」雪妃颤不成声,心取悦君王,仍旧死命夹裹。
「不许放!」小玄燥地喝,睛盯着低,竟用中指去比量那卷拖
的脂,赫见长达两节,直觉奇秒之极,一阵魂销骨:「也就她能来到这地
步!」
石那边的百宝娘娘不知他们如何颠倒,只听得满脸通红,穆尔惊察上烧,
羞得俏啐一,紧紧地闭上睛,怎奈那边二个动静越来越大,着实烦不胜烦。
蓦闻女儿悸啼一声,声音非比寻常,隐约知是怎么回事,心中一阵乱,脸
上愈。
雪妃突然就丢了。
可怜她自为成妇人以来,竟还是一回能达此境,只觉里天翻地覆,瞬给
令人恐惧的极乐淹没,躯抖了一阵,竟然痉挛起来,那久藏的阴如膏排,
厚厚地裹了肉棒一层,只麻得男儿通骨酥。
小玄正在琢磨那花底妙趣,猝不及防,又见她反应如此之剧,心如油煎火燎,
骤也跟着一溃千里,抱紧玉人,得个天昏地暗。
雪妃本就溃不成军,吃他那的玄阳宝一浇,蜗缩的花心了几,嫰
大开,又给许多阴来,一抹芳魂到天际,断似地颤哼:「死给陛
了!」
百宝娘娘给堵在石后,半天无法走脱,听见动静渐息,不觉悄舒气,心:
「这可完了吧,还不快快起来,我也好回去修补法宝!」
岂知等了半天,听见小两低低悄语,料是在说那些卿卿我我的恩话,正
不耐烦,又听绮声再起,探去看,见皇帝坐在石上,把女儿抱在怀里轻轻耸动,
不禁目瞪呆。
原来小玄意犹未尽,雪妃旷了许久,又初得真趣,也是罢不能,两人如胶
似漆,缠绵悱恻间致又生,遂梅开二度再兴云雨。
「还有完没完啦……」百宝娘娘再次躲回石后,心中郁闷万分,如非这女婿
乃是当今天,只怕当场就要发作。
雪妃跨坐皇帝上,姿势一变,滋味又是不同,神时而像是着了糖,时
而仿如吃到了酸,时而又似咬着了辣,百般销魂。
小玄与她抵额相,细赏着她脸上变化,只觉一颦一蹙都极动人,特别是那
抹带着矜持的羞,简直就是最厉害的丹秘药,令自己雄风振异样刚。
雪妃细细着,不时贴脸过去,在他唇角边送上香吻。
小玄两手扣紧柳腰,在花底或或拱、时挑时研花样迭。
雪妃忽地腻哼,躯倏颤,一副怯极了的模样。
小玄陡研磨花心的棒一,不知嵌了哪里,奇异腴极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