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时不时被刀锋刮过一般剧痛的及川彻也是如此,将搁置在冰箱里为了应付聚会的几打啤酒喝完却只是勉让他有些晕而已,于是他几乎没经过大脑思考,拿着钥匙与钱包走门,打算到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店里再多买几打酒。
“小瞳!”
凌晨四五的天空半隐光明与黑暗,及川站在交界抬望向远方,半睁的双眸除了周围的红以外没有掺杂其他任何绪。
岛并未有任何反应,将小瞳抱在怀中的他与少女共同陷了沉默之中,看样双方都不打算开说些什么。
“岛若利是什么。”
一辆货车从他后驶过,遮挡住了及川彻与小瞳的影,当车辆开往另一条时,再望向及川刚才的地方――
“岛若利。”
他望了半晌,不知在思考什么,然后视线缓缓落,却到中途时定在了原地,棕瞳瞬间睁大,接着莫名其妙地直直朝前走去。
“哦。”
“是我。”
“……”
看样及川彻看见了小瞳的背影,那套一年四季都穿在上的手服,偶尔会在冬天加一件不薄不厚的外衣,却因奇怪的质而从来没有见过她冒的模样。
“你是谁。”
她望着向他奔来的及川彻摇了摇,似乎是在劝阻他继续向前,然后微笑着对他挥挥手,仿佛同他告别一般,几秒过后转回,笔直地往前走去。
小瞳一睁开就在一个男人的怀抱当中,宽广温,上还有很好闻的气息,她眨了眨将手放在前,很快发现自己正于移动的状态。
好似听见了及川的声音,小瞳转过来,还是那双动人心魄的紫灰眸,还是那副可又致的脸庞。
酒来浇灌清醒的大脑,试着沉浸于醉后能够抛开红尘的这段时间里以图苟且。
孩的母亲
“醒了。”
听见声音以后,小瞳抬起双眸望向抱着自己的男人,他也仿佛应到什么一般低来,用平静无波的绿瞳与她对视。
他已经消失了。
看着小瞳的背影离他越来越远,及川彻加快了步伐前行的速度,没过几秒跑了起来,用力追赶明明在七天前已经去世的女孩。
可
只是健壮的岛若利没有这样的烦恼,日复一日的度锻炼让他几乎不会遭受病毒的侵,更别说只是稍微凉一的空气。
远的天空飞过几只乌鸦,从肉能见到的雾气看来,此时大概是清晨,因此温度不是很,被微风拂过在外的肌肤时,还会使人不由自主地打个冷颤。
“嗯。”
她低低应了一声,转过看看他们正朝什么地方走去,之皆是陌生的地方,因为脑海里一片空白,所以小瞳扯了扯对方上的紫白相间运动服,问:
“小瞳,等一,不要走…小瞳!”
小瞳得到答复以后,好像明白了什么,接着却又说:
有些低沉的嗓音,却不带一,既没有惊喜之,也没有其他复杂的绪,就像人需要吃饭喝一般平常。
男人似乎一也不奇怪她的疑问,正视前方以后在拐角转了个弯,回答:
“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