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菅原前辈。”
味很棒……那个家伙到底都和菅原前辈胡说了些什么啊。
影山飞雄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菅原孝支的视野当中,他着腰转过看向月岛萤,此刻的月岛少年正别过脸捂着嘴,一抖一抖的,也不知在些什么,菅原挑挑眉,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于是凑近他嗅了嗅,眉间微皱。
一边将运动服脱,一边回答影山的问题,月岛萤打开花洒试了温,调到合适的温度便将镜摘了来,与运动服一同搁置在右上角的隔层中,然后走到之,让浸过有些酸痛的肌肉。
虽说影山飞雄要找到小瞳算账的想法十分烈,但在育馆门亦或休息室门也未看见她的影,想到待会儿还要送她回家,他便决定先去浴室冲个澡换好衣服再和她‘好好聊聊’。
由于被菅原前辈留了来,其他队员们也早已经收拾完毕在校门等待公交车,又或者直接走路和骑自行车回家,因此这时的浴室里只有影山飞雄一人。
你要洗好了吗?
一两分钟以后,浴室又多了一个尚未沐浴的月岛萤,菅原前辈在门与他再三确认两人会送小瞳回家便因父母打来促晚餐的电话而提前离开,此时整栋楼层只剩了月岛与影山,还有坐在更衣室里的少女。
“没有,你刚才不是去找她了吗?”
“……”
“那她有可能在教学楼门等着
“嗯,不过我没有在门找到她。”
不知影山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但光看他这样的反应就已经够他幸灾乐祸好久好久,如果不是菅原前辈在场,他大概会嘲笑得极其放肆。
“喂,月岛,你有看到那个女人吗。”
而所谓消失不见的小瞳,其实就待在浴室旁边的更衣室中,捧着手机等候影山与月岛,因为菅原孝支和她说过他们两个会送她回家。
意识到他有些奇怪的举动,月岛萤很快恢复成一脸淡漠的模样,偏过垂眸询问在他周围闻来闻去的菅原孝支,眸里染上几分微不可见的迷茫。
“明明什么也没闻见,是我嗅觉现问题了吗?应该不会……大概是因为月岛还没有洗澡吧?”
摆摆手轻描淡写地解释了自己这样的原因,未等月岛萤有任何反应,他便缓缓往门走去,一边走一边着巴小声嘟囔:
影山少年原本想否认这件事,但这个话题本就是自己展开的,再多否认也只是盖弥彰而已,因此他顿让皂涂遍全的动作,沉默了一两秒后回答:
菅原孝支的影越走越远,他后的月岛萤却一改之前面毫无波澜的模样,脸颊两侧不知为何浮现几分浅淡的粉,与训练致使的燥染到了一块,好似他还未从剧烈运动中缓过来一般,低垂的眸中不再是冷漠的彩,反而有几丝并不明显的羞涩。
“哦,没什么,闻一你上的味而已,小瞳说你的味很棒,所以我有好奇这种很棒的味到底是什么,不用在意不用在意。”
听见隔传来的声响,影山飞雄自然而然地以为那是月岛萤,摁花洒的开关以后低声问了这么一句,接着缓缓将皂涂抹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