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艳一瞬,宛娘回过神来,不免起了疑心,手上簪飞快换在左手,右手去他的,手实,宛娘遂:“你真是男的?”
宛娘还没明白他说这些的目的,车已到了城门,安凤宣脸一阴,形微动,宛娘手里紧紧的发簪就被他夺了去,只觉腰被他抓住,踹开车门,一抬手就把她扔了去:“梅鹤鸣,自己的女人记得好好,这次算你欠我一个人,记得以后还。”扔了她去,车连停都未停,直接了城门。
梅鹤鸣目光落在她上脸上,神越发不好,竟是如此费尽心思的要逃开他,
安凤宣的力气相当大,哪是什么滴滴的人,简直就是个阎罗王一般的狠角,宛娘被他直直扔来,那冲力,她琢磨着这回不死也得重伤残,怎么就不长遇上这么个男人,简直比梅鹤鸣还无耻。
惊魂过后,宛娘睁开正对上梅鹤鸣黑沉阴鸷的目光,宛娘在心里叹气,重又闭上,知这回肯定不能善了了。
窗外透些许光亮,迎着光亮,宛娘却看清了这人的五官,瞬间被狠狠惊艳了一,把她过去所有见过的人加起来,也比不上前这位,生的,生的……一时竟寻不妥帖的词儿来形容,想来绝佳人当如是吧!
安凤宣眸光连闪,心里那怒气直接化为墨汁,把心肝脾肺肾都染成了黑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以类聚,人以群分,怪不得她是梅鹤鸣的人,两人都白生了一双睛,连雌雄都分不清,本来还想心好了暂时放她一,她竟来他的逆鳞,哪就怪不得他了。
宛娘一听他认识梅鹤鸣,手里的簪又紧了紧……“喂!喂,我只说认识他,没说不帮你城,你这簪还是往后些,倘若误伤了本公可不冤枉。”
宛娘脸煞白,看着他不说话,安凤宣:“听说被他活活折腾死的,这厮最好在房里折腾女人,那手段使唤来,啧啧!到时恐你想死都不易。”
宛娘一愣,才回过神来他问的是梅鹤鸣,心里陡然警醒:“你认识梅鹤鸣?”伸手指撩起窗帘,安凤宣略瞄了瞄前不远的影:“认识是认识,但不很熟。”基本上,两人从小时候大打手过一次之后,两家就尽量避开两人在同一场合现的机会,偏两家乃通家之好,自然常要往来,两人也免不得要碰面,只不过后来见了,也只当没瞧见彼此,竟仿佛天生的冤家对,倒是想不到今儿在这青州府里又碰上了,自己还被梅鹤鸣的女人劫持,真有些意趣。
她闭上,等着自己摔在地上,而且是城门这样大厅广众之,还什么逃跑,能保住小命就是运气了,但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现,而是被人恰巧接住了。
只觉安凤宣一僵,那双明丽的眸死死盯着自己,虽然这张脸成这样,但仿佛有些扭曲似的,看上去颇有些狰狞。
如何,但这份胆气倒跟寻常女很是不同,是这勾住了梅鹤鸣吗,为了她如此大动戈的:“你是他府里的侍妾?”
宛娘急忙:“抱歉,你长的太好看了,我以为是女的。”好半晌儿,安凤宣才微微,笑了一声,明显不怀好意的:“你这么着急逃城,怕被梅鹤鸣抓回去,想必是知梅鹤鸣那厮对女人也从不手,你知他那个正老婆怎么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