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渐渐得了乐趣,便不能再放开,这一夜反反复复,到天微明时,才困倦之极睡了过去。
宋见他脸有变,心中微惊,脸上却仍是笑嘻嘻地:"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宋某岂是天天想著这种事的人,这药是济世堂的秘药,外地却买不到。我家有个老亲在济南,在京里住了几日要回去,因要这种药,那老板不肯轻易卖给别人,我家与他有
宋刚去时还觉得甬狭窄紧滞,夹得他几乎立时便要来,好容易熬忍住,上了一层细汗,顾九又羞又痛,双手便去推他:"疼得厉害,你。。。。。。你快去。。。。。。"
宋扯过床的衣服,自衣袋里掏了一只小小的药盒来:"这是特制的秘药,专门治那里的伤的。"
当亲了亲他,柔声:"好人,这是一遭吧?自然是痛的,我轻些儿,等你尝到妙,那时候是却会来求我不要去。"
:"你放心,有今日便有今生,这辈,都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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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你只盯著我看什麽。"
顾九脸微变:"你。。。。。。你随怎麽会带著这种东西?"
宋涎著脸笑:"你好看,所以要看。"
顾九痛得说不话,宋不顾他死活,咬著牙往狠命一,顾九啊地一声低叫,几乎迸碎了一银牙,宋只觉得到极底,轻轻一,顾九痛里突然觉一波酥麻,忍不住哼了一声,眉渐开,宋看他神,知是抵到他快,心中大喜,握住了他腰,开始著力地送,谷渐渐有了,便不如先前那般疼痛,那一酥麻竟然波及全,顾九上肌肤尽成粉,呻里渐渐变得柔媚绮迷,宋知他得趣,自己也是畅难言,更加卖力。
顾九埋在枕间,只是不作声。
宋半撑起,手轻轻摸著他肩肌肤:"九郎,以後我都叫你九郎了,好不好?"顾九仍是一言不发,长发自肩,宋轻轻扯过他一绺黑发,绕在指尖上,一面:"我平生,对谁也不曾这样用过心,只除了你。九郎,我本是。。。。。。"说到这里,将话又咽了去。
顾九扭过来:"你走吧。到书院替我告个假。"宋:"你今日不去了吗,那我也不去,在这里陪著你。你上还痛吗?我这里有药膏,我替你上吧。"
宋一笑,手指往一探,轻轻地便分开了他双,顾九唔地一声低呤,手指顿时抠紧了床沿。
这种话,他不知说过多少次,这时候说来,没半分嗑绊,顾九睁大双看他,半晌叹了气,放了,闭上:"早晚有这一日,给别人,不如就给你。你记得你今日说的话才好。"
夜里著实累了,宋睁开时,已经红日满窗,顾九正大张著双看著他,两人上都是寸缕未著,赤条条裹在一床被里,宋便嘻嘻一笑,歪著盯著他脸看。
顾九瞪了:"药膏?什麽药膏?"
宋看他适才还绯红满面,这时候脸却有些发白,双眉绞在一,显然是痛得难忍,可他自天里路边上见过一面,便一直忍到今天,那里舍得真就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