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气味和――她的味……
苍白的手指从自己的心缓缓往,停在缓缓站起的♂望,像对待某样深恶痛绝的东西那样用力紧,直到再也忍受不了那种疼痛。松开手,埃尔维斯仰倒在椅上,声气,额上满是冷汗。
见着越来越不过气,阿格尼斯开始慌了。因为被摁在桌上的姿势,她的翅膀本无法张开。双翼是梦撕裂空间裂的工,无法展开双翼,就意味着她连离开梦境都不到。在梦一族漫长的历史中,就曾有个梦因为这个弱被人类折了双翼,永远囚禁在了那个人的梦中……
顺便,隔的
像噩梦一样,这不洁不不容于世俗的♂望不断摧毁着他,把他的骄傲,他的尊严,他的野心,他的灵魂一文不值扫落在地……
似乎被前女人痛苦的表取悦,埃尔维斯扯了扯嘴角,手上的力气还待加大,掌心的却突然一变――毫无预兆的,他掌烦人的|艳妇人竟一变回了原先的白发女孩!
直到看见女孩无力倒、紧蹙双眉的样,埃尔维斯才终于从暴怒绪中找回些许理智,松开了双手。抓住这一闪而逝的机会,阿格尼斯忍着翅膀与桌面刮的痛苦,以背朝的姿势瞬间张开了蝠翼,一从埃尔维斯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无法除,无法压抑,无法停止。
“啊……逃了啊。”
当然,阿格尼斯并不是脑袋不好使――至少她不会承认,而是战斗力低。学法的时候,她听得不怎么认真,连仅有的拿手法术变形术也是抱有着“把贫乳变成大蜜瓜……不、大脯”的念才勉学来的,因而,此时此刻,被牢牢掐住脖的时候,她拼了命的想对策,脑里冒的却全是大蜜瓜==
“逃了也好,否则……这不洁,忍不住啊。”
想到这事,阿格尼斯害怕极了,泪不要钱一样哗啦哗啦不断往外涌。
然而――
那是她的气味……
……
不要不要不要啦!人家才不要这样!
大家看文归看文,一定要树立正确的三观呀!要个与作者菌一样三观正直无比清纯的少女呀!
正是因为不被允许沉迷与碰,所以,一旦沾染,便再也无法从那极端的快中逃离。
脑海中倏地浮现女孩婴儿一样肉肉的小肚,埃尔维斯呼一滞,清亮的双渐渐浑浊。无人知晓的隐秘梦境让他不再压抑,伸颤抖的指尖,他用修剪整洁的指甲轻轻刮上残留的半透明黏腻渍,移至鼻尖轻轻地嗅。
作者有话要说:到底该用一只还是一颗?量词让我好疑惑!虽然自认打得一手好边球,我觉得再这样写去我可能会被拉去坐班房==
耶和华将善恶树的果实列为禁,于是夏娃在蛇的蛊惑吃了它。
他陶醉地闭上,淡淡的红晕缓缓浮上白玉般的面颊。
将手指放中,一遍又一遍舐,另一只手重复着自般的握紧与松开,他着,终于达到了。
选好,直接掉拥有光明力量加护的教堂之类的地方被抓住的家伙,可见,这一族的成员万一脑袋不好使,很容易就因为各种突发事件掉小命。
原地盯着桌上的茶渍看了许久,埃尔维斯勾勾唇,回到椅边坐。